自隋、唐以来,虽没有“终南捷径”的阶梯,但孙思邈、李白、杜甫、韩愈、贾岛、柳宗元、苏轼、苏辙、何景明、孙太初、李雪木、于右任等名人学士也曾多次登临,吟诗作画。
汉代民谣曰:“武功太白,去天三百”,致使“半天横云秦川壮”
(宋·韩琦);其山原始森林覆盖,珍奇动植物繁多,谷水溪流涓涓,奇峰怪石耸峙,“倚身松人汉,瞑目月离潭”(唐僧·无可)。
又终年峰巅山头积雪,林上谷中云动,故有“天外嶙峋带雪看,玉龙鳞甲不胜寒”(元·仇圣藕),和“云塞石房路,峰明雨外巅”之咏叹(唐·贾岛)。
又山下有千年汤浴温泉—“凤凰山下藏太阳,不施炉灶自成汤。泉水饱饮愁能解,浴过神泉骨自香”(明·康海)。
太白山之于人们的“ 惇物”的印象,不单单在于其数以百千万年的第四纪冰川遗迹,也不单单在于其奇峰怪石,流云飞瀑的鬼斧神工和“六月积雪”。
更在于其绵延不绝,历久弥新而又未能为人们全然了解的人文脉絡—她隐藏于每一寸的秀丽风景。
休眠于每一片的断崖残垣,等待大自然时间的救捞。
一座山,对于一座城市的厚德绵延不绝。
一座山,对于一座城市的卿卿我我,也往往体现于此。
于是,山成了太白山,水是太白水。
洞是千年洞,树是风形树,
草是独叶草,海是大爷海……城市为宝地(鸡)市。
由此说来,太白山便是天然与人文的凝结。
人常说,山以文秀,文以山重。
无论是历代帝王将相的频频眷顾、道家佛界的万千垂青,
文人骚客的留连往返,还是普罗大众的代代拜谒,
都归结于这种“天人合一”、“道法自然”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