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他顶着重重的黑眼圈去上课,季梵以为他是学习的太晚,告诉他不要学太晚,注意身体。姜军打了个大哈欠,摆手意思没事儿。
季梵点头,继又回去看书,现在还很早,教室里只有一向特早来的季梵和跟随季梵来的姜军。
‘季梵’
‘恩’
‘我会去C大’
‘哟你来的真早!’
班长手里拿着豆浆风风火火的冲进来,顺便和姜军打了招呼。
‘早!’
姜军没有去看季梵,说
‘我好像还没吃早餐,我去买份早餐,你吃过了吗?’
‘准备吃呢’
班长欢快的回他。
‘不是问你’
‘没人了啊’
班长喝着豆浆喃喃,又一想姜军最近可能太累了,也就没说话了。
‘吃过了,你去吧’
季梵的头埋的很低,听不出语气中的不同情绪。姜军也不再开口,走出了教室。路上姜军青着脸,天知道他刚刚说了什么,的确,昨天晚上他想了很多,也觉得不会感觉错,可是,他不能说,说出来了,意义就完全不对了。出来时,他甚至不敢去看季梵的表情,他怕看到后,哭的是自己。
即使重新回到教室他依然没有和季梵面对面,多次季梵有意找他,都被他刻意逃避过去了。这样冷淡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高考,他们之间再没有开口,就算每天一起回家,出了平常的问候,姜军也没有给过季梵问的机会。
他们在不同的考场,最后一天高考的早上季梵在姜军的桌上放了一盒纯牛奶,最底下用透明胶贴了一张小纸条。高考结束后,姜军回了一直不敢面对的教室,没有见到想见的人,问了同学,同学说
‘季梵?你脑子烧了吧,我们班没有季梵这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