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米的眼皮子动了动。
“我这次请了俩月的假呢。“云刚望着襁褓里的儿子,得意的说道。
银米的眼皮子又动了动。
整个月子,云刚把银米伺候的很周到,他想弥补自己常年不在家给银米带来的缺憾,另外,也想多陪陪刚出生的儿子。
“刚子,你在街上听见别人说些什么没有啊?“月玲婶看着正在院子里洗尿布洗的满头大汗的儿子,欲言又止。
“咋啦?妈,没人说啥啊!“云刚疑惑的问。
“那就好,孩子满月你就走吧。“月玲婶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院子。
云刚手里拿着洗了一半的尿布,怔在原地。
转眼孩子满月了,按照老规矩,要做满月酒
做满月酒这天,云刚家的院子里生起了三孔灶台,几个专门从镇上饭店找来的厨师忙的热火朝天,孩子们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女人们扎在一堆唠家常。
不一会儿,热腾腾的饭菜上了桌,男人们开始推杯换盏,划拳行酒令。
云刚搀扶着胖了一圈的银米,银米怀里抱着已经满月的孩子,挨桌给大家敬酒。
“你瞧这孩子,宽额头大眼睛,长的真像他爸爸。”隔壁的莲英嫂子夸完孩子,瞥了邻桌的富民一眼。
“你胡咧咧啥呢,还不去照看着孩子!”莲英嫂子的丈夫,憨厚的成军大哥呵斥道。
富民是云刚的堂弟,云刚父亲一共兄弟三个,云刚父亲是老大,富民的父亲是老二,还有个老三入赘去了外地。富民已经结婚两年了,在镇上的粮所当会计,妻子是邻村的姑娘,,俩人就住在镇上,平时不怎么回村。
富民走过来,看了眼银米,接过银米怀里的孩子,仔细端详了下,说,你们看,长的多像云刚哥啊!
原本热闹的众人顿时噤声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