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流逝杂文随笔

2020-06-23随笔

  看《青春旅社》时赵英俊说过一段话,不知道从哪个瞬间开始,遇到的小朋友都叫自己叔叔而不是哥哥了。他说,从那时起他意识到自己不再是孩子了。并且这个转变是没有过渡的,仿佛突然之间就发生了。

  看这段时,我很有感触。我也忘了从哪一刻开始,外面的小孩儿都喊我阿姨,而不是姐姐了,而从那之后,好像就真的没有再听过小朋友喊我姐姐。与赵英俊不同的是,我并没有真正的体会到这种称呼的转变背后的真相所在,以至于我在社交关系中常常无法摆正自己的位置。

  一个人对自己的定位直接影响到他的行为、处事方式以及态度。节目里王源是最小的,却是我认为最强大的。他常对自己说我要独立,没什么不行的。对待任何人都态度真诚,不由得在心底敬佩他。回想我的17岁,自愧不如。生活的真相只有被一一揭露开时才能真正明白其中的含义,正印证了“听过了许多道理,却依旧过不好这一生”,终其一生,我们都需要逐一体验,那些真相才会被我们一一收入囊中。

  最近,姥爷病重,肝已坏死,肺部感染。当我知道这个消息时,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我和姥爷没有太多交集,从小到大说过的话有印象的也不超过十句,可那一刻,十分难过,为姥爷难过。他躺在医院里,子女们互相推诿不愿意照顾,妈妈当时来看我,在电话里气得骂道,都把照顾老人当任务了么,自己心里就不担心吗。姥爷病情发展非常快,最初都认为没有性命之忧的',短短几天时间,医生宣布没法治了,回家吧。姥爷躺在120的救护车里从省里大医院被护送到当地的小医院,老姨赶紧给所有亲属打电话,告诉大家姥爷病危,速回。妈妈白天守着,爸爸夜里守着。爸爸说,他现在非常痛苦,半夜里坐着也不是,躺着也不是,浑身疼的难受。白天又有许多亲属来探望,姥爷意识十分清醒,一见到外地的亲戚都回来了,心里也明白自己时日不多了。

  我无法想象那种绝望与痛苦,更深的,还有无助。

  姥姥做过开颅手术,手术后精神似乎变得十分不敏感了,仿佛对痛苦的感知也变浅了。她每天都会去医院看姥爷,但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依旧和前来探望的亲戚寒暄聊天。

  我不由得想到姥爷这一生。他不擅长表达,跟任何人都话很少,脾气又很倔,不肯求别人帮忙,遇到什么事都一个人死扛。也许这一辈子,他都没有对任何人讲过心里话,说说心中的酸楚。到最后,又见到了儿女的薄情,身体上的痛苦时刻在侵蚀着他,心里的痛呢。

  达令说过,我们不是一个维度的人,不必关注别人怎么想。有些人他仅仅就是活着就够了,他不在意那么多内心深处的东西,也不愿意去探索,他们只需要表面的活着。如果姥爷是这一种人,我心里反而会安慰很多,至少,他心里的痛不会那么深。

  一到这个时候,就感到生命好脆弱,我们眼睁睁看着一个意识清醒的生命渐渐陨落,却怎么也制止不了,时间真的成了抓也抓不住的东西,它甚至让你在一个人的身上看到它清晰的脚步。余生,只能以天来计算了。

  人类再强大,也不该失去对生命的敬畏,对自然的敬畏,对上帝的敬畏。

  这几天网上流传着一个视频,你有信仰吗?如果真的有上帝,你想问祂什么问题?大部分的反应都是冷漠、戏谑,我们究竟还有多少真诚留给自己,无关他人呢。

  在这个深夜,我只能默默地祈祷,如果神不能够保守住姥爷的生命的话,就请你减轻他的痛苦,保留他作为人的最后的尊严吧。

  在有限的岁月里,要珍惜身边的人,做想做的事,看喜欢的书,把生命过到极致。

  我很喜欢沈从文先生的一句话:我们相爱一生,还是太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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