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与我散文

2020-02-21散文

  今天就来谈谈香烟与我之间的关系。

  从我会走路,会说话时,大概在五六岁,父亲就让我跑到小卖铺里买香烟,而且总是在夜深人静,阴风猎猎的时段,那时,我的家离附近的小卖铺有二百多米的路,上个长长的楼梯,向左直走一分钟就差不多到了。月亮悬挂在黑暗的苍穹,异常的明亮,我走到那里,他就跟到那里,像一只忠诚的狗。四周的松柏被冷风吹得左右摇晃,似乎是冤魂孤鬼在痛苦地嚎叫,摆手。我也听惯了老人们在院子里谈论鬼怪之类的故事,对鬼更是害怕地浑身胆颤,所以总怀疑有鬼跟在我的身后。一般,碰到有大人在我的前面或后面行走,攀谈,我的心才会稍微放松,不过,如果没有遇到,我便使劲地跑,跑得越块越好。在农村,我就害怕晚上独自出去买东西,但父命难违。记得,父亲经常买的是四块钱的长城牌,四块钱的红梅牌的香烟,似乎就这两种烟是父亲所喜爱的。儿时的我看到大人抽烟就充满好奇,那次父亲的一个朋友来家里做客,他,高高瘦瘦,眉毛有点粗,眼睛炯炯有神,二十八九岁,谈吐诙谐。正当他点燃一根烟,吸到嘴里后,又吐出一个个圆圈,徐徐地飘荡在房屋上空,就像水缸里的鱼儿吐泡泡。他见我看得十分仔细,便说:“嘿,神奇不?。”我摇摇头。于是,他吐了圆圈后,让我去给他倒杯水,“吐圈,吐的我喉咙都吐干了。”

  在初中,高中,我都没有抽过烟。初中时,我一心一意地去学习知识,并且也没有多少零花钱。班上却还是有些不良少年,他们经常是跑到厕所里躲着抽烟,生怕老师见到后跟家长告状。女同学更是讨厌那些抽烟的男生,在他们眼里:抽烟的男生是坏人,是没有前途的。所以,有的女同学常告诫我说:不要和某某一起玩,他抽烟打架,不学无术。小心你也被带坏了。如果我抽烟,父命不是让我跪地那么简单了,他们非要拿皮鞭抽到我身上的皮不可。反正,在初中,我是听父母话的乖孩子,“抽烟”这个词就没有衍生在我的脑海里。在高中时期,我可能是有点长大了,思想更是成熟,看到同学用那点零花钱去商店买散烟时,我是不屑一顾的。甚至有一次看到别人买了二十八的满天星,我心里嘲笑道:抽烟到底有什么好的,既浪费钱,又伤身体,这不是花钱找罪受吗。再说,那时我的心思是努力考个好大学,为父母争光。

  大学,使我的人生发生转折。从前的省吃俭用的好习惯被彻底瓦解。我的克制力越来越弱,对待理财也懈怠了。当我搬到学校宿舍时,一个同学友好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然后很客气地递根我,我挥挥手,“谢了,我不会抽烟。”那个同学有点惊讶,“你不会抽烟?好学生啊!”我莞尔一笑,四周的气氛便开始宁静了。

  我去大学时,父母给我的生活费很充足,一个月一千多,我经常用不完,但又没有存钱的习惯。看到同学们,时常嘴里夹根烟向我打招呼,并到身边来分根烟我,我依旧是挥手拒绝好意。可是,对烟的好奇心也越来越强烈,烟真的这么吸引人吗?于是,那晚,我到商店买了包二十八的满天星,躲到一个亭子里,点起火,不熟练地模仿大人抽烟的样子,第一口吸得够呛,被呛得咳嗽起来。心想,这么大的人了,连根烟都不会抽,真没用。索性继续抽,被呛了几次后,抽出感觉了,突然有点自豪感与优越感。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习惯性得尝试到后面的离开烟就生不如死。也从一天半包烟到一包烟,然后是一包半烟,烟瘾来了,挡也挡不住。虽然我也明白吸烟有害健康,但是要想克制住,戒掉谈何容易。就这样,烟成了我的伴侣。

  烟与我的关系很奇妙,曾被我冷落,却又被我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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