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惊小怪散文

2020-04-13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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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顿烤鸭就能聚拢起来的室友,简直不能再“廉价”,很意外,向来寡言少语的我碰到这么一群“多能”的室友也举了白旗,表示佩服。

  初来乍到的接触给我的第一印象,一群松懒的差生,第一个学期就挂掉好几门课程,我只剩下哀叹。但时间越往后靠,才更清楚发现到了不同。学习方面他们确实糟糕,而我虽然好些,但也只是五十步与百步的差距而已;而在其他方面,他们都有自己的“高能点”,我完全不能及,只能仰望,也感叹,这个“妖魔鬼怪大杂烩”的房间我是来对了。

  2

  先来介绍宿舍里的颜值担当,来自东北的大高个子,姓赵名帅,人如其名,名副其实的“高富帅”。大概长得帅的人缘都很好,不论男女。他在学生会里干了两年,在其中是组织部部长级的人物,距离学生会的主席也只差了一步。社交就是他的强项,人脉广泛的一项好处便是不缺朋友,尤其是女朋友。在我们几个里,他是第一个有女朋友的,他也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换女朋友的,就让他顶着花花公子的帽子被到处宣扬吧。

  羡慕是应该的,嫉妒也是应该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也总是有的,但他不负他的名字,帅的一点也不虚。

  帅哥在我左手,龙龙就在我的右手。他是一个比较懒的人,这一点我比较像他,紫亮也像他,懒惰早已不是我们一个房间的“专利”。大学这座堕落天堂,有多么专注,就能有多么的懒散,没有上下限,齐瑜龙就是这般一个看不到下限的人,但他的确有资本。

  他有个“肥龙”的外号,但他并不很胖,只是有小肚子,之所以有这么一个称号,更多是因为他的贪睡。他晚上睡,白天睡,除了上课,除了睡觉就是游戏,但更多还是睡觉,他能一觉睡到天亮,吃顿饭再睡到天黑,他的肚子也是被他睡出来的。不过假期里他已经考取了飞行员的驾驶证,很令我们惊讶。

  他对电脑也精通,尤其前段时间他在宿舍里开了打印部,是他一手操办起来的,各项机器工具都是他一件件从网上购来的。尽管室友包括我都不支持,他的打印部依旧照常办了起来。钱没有挣多少,但打印部依旧在开着,已经近半个学期,这份果断是我所不能及的。

  再者就是雷紫亮兄弟了,他是一个很喜欢打游戏的人,虽然水平还不是非常高明。紫亮的家乡在安康紫阳,他常如此说,他的家乡很美,有山有水,他是个能说会道的人,室友评价他“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语言有些粗俗,但毋庸置疑,他有那个能力,只是他对游戏的痴迷也是颇让人无奈。大三,已经不是小孩的世界了,他还没完全从那个世界里走出来,彼此是个什么模样,室友都一清二楚,但有些东西没法去说,只能自己去试,别人担忧也是无用。

  “田老板”是班里所有男生给他起的号,他也欣然接受,他的全名是孙田林,他在来大学之前打过长工,有一年多,他是我们中间资格最老的,他已经有二十四五,差了我四岁多,但单从外表很难看出他的真实年龄。他眼睛很大,也有神,之前的打工经历让他显得有些老熟,配上干练的一头短发,颇有些社会青年的架势,就是个子矮了点。虽然个子只有不到一米七,但玩起篮球来,他一点不赖。他的性格有些粗粝,爆粗口是常有的事,虽然我们也经常叫骂。

  田老板和雷子一样,也是一个游戏迷。游戏是房间里大多数人难以绕过去的一道坎,除了我。我不碰游戏,从小到大。田老板从某个角度说已经“弃权”,看得出来,他不喜欢学习,这里的大多数东西他都没兴趣。他经常去找兼职来做,只要碰到机会,他就是这样,一个放屁都不觉害臊的人。

  最后说的这位,是位“大内低手”,他大概是宿舍里比我还低调的人,大概是因为他没什么可高调的。王昕栋,他喜欢蓝,衣服鞋子绝大多数都是蓝的,眼镜框是蓝的,他在网络上的名号更是“深蓝与你”,由此可见一斑。他性子直,有什么说什么,前段时间还为此受了点伤,虽然最后架没能打起来,比较憋屈,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西科之巅”里的人可不是容易欺负的主。

  再说昕栋,他很大方,时不时的烤鸭盛餐大都出自他手。他也打游戏,但自从他准备英语四六级考试开始,游戏就很少见玩了。他之前说过要考研,但似乎现在正在犹豫当中,每一个人都有各自不相同的生长环境,他的犹豫来自他的家庭,来自他的周边环境,不管最后决定怎样,他总是“西科之巅”的一员,这是他逃不了的。

  昕栋是六个人里最低调的一个,说起来,我们也都挺低调的,不是么?哈哈!低调的室友!低调的西科之巅!

  3

  训练过后刚冲完澡回来,一进去宿舍门,便听到了龙龙的一声惊叹;

  “舍长!你终于回来了!”

  拖拉的极长的尾音让我浑身都泛起鸡皮疙瘩。而且如此神态的不止他一个,但龙龙最先看见了我,他的声音也最响。我无奈的望了一眼,也不知道这帮人儿又在搞什么鬼。放了包,看见田老板拿出来放桌上的烤鸭,我甚是无语,一只鸭子就将你们收拾的服服帖帖成这般模样,也真是够不客气的。

  昕栋停了游戏,帅哥也利索的下了床,我仿佛进了狼室一般,面对的是一只只穷极的饿狼。不过那样想的话,我也就成了狼,狼没有什么不好,我很乐意当一只狼,但即便是狼,也是一只礼貌的狼。

  一只鸭实在没多少,尤其还是六个人,只够尝尝鲜,但谁在意呢?图的就是个畅快,舒服。吃完就撤,这一帮人的脸皮也够厚,我早已习以为常了。最后还是昕栋主动收拾了餐渣。

  这个时间,我才有心思舒服地躺躺,鸭肉刚刚在我桌上放着,一群人来,我只好站着。

  轻轻躺了下去便不想再起来,脖子,肩膀,大腿,小腿等等全身无处不是酸痛的感觉,训练本就如此。关掉灯,有人死猪般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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