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一滴独悲的朱砂泪
三月,引歌长叹爱如浮云匆匆而散,黑发染银丝。
三月,纵情高歌醉饮离殇渐渐而远,泪花结朱砂。
这个三月,阳光来得急而促,时而温暖呵护,时而恣意暴晒。当突如其来的冷风再次席卷整个小镇时,敞开的大门被它紧紧地关闭起来。重新披上厚重的大衣,尝试着去适应春天里的最后一场寒意。
犹记三生三世里的500年情缘,鱼水相欢的动人场面总在眼前浮现,一心与水相伴相随的鱼儿却早已不知游向何方?听着陈瑞低沉伤感的《最后的情人》,不知不觉竟已潸然而痴,泪流满面。
无法不佩服你超乎常人的本事,轻而易举地,总能把我从快乐的天堂打回痛苦的深渊。从你嘴中吐出的话语,要嘛甜得腻死人,要嘛冷得冻死人,无论你的话是真心或无心,总会轻巧地打击我敏感的神经。不想再让泪水凝结成霜,只能苦笑着转身道离别。
是你,无情地剥夺了我快乐呼吸的权利,阴晴不定的心事总会随着你的表情忽喜忽怒。几时还是繁花似锦欢乐无限,只因你的一句冷漠的话语,便可把春暖花开的三月变回寒风凛冽的冬天,那种乍冷乍暖的感觉究竟要何时才能做到波澜不惊?
流年似水一去难回。谁才能以惟一的爱换取我的一世相伴并永久跟随?曾经的心意相通是为了听歌、写文、交友那些共同的爱好,而今渐行渐远的我们,是否早已把自己的兴趣抛到九霄云外去呢?如若不是,我们为什么不能再像从前那样同进同出呢?面对一语不发的你,我又怎能去揣测你那远隔千里的心事呢?
此情长相忆,此心长相思。犹记七月初七相爱时,记忆中的九曲溪扬起的总是你那张写满沧桑的脸。在那片苍翠的绿荫下,是你教会了我如何走出个人的狭小视线,勇敢地走出内心世界去触摸外面的每一寸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