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抒情散文(2)

2021-02-05散文

高中抒情散文4

  这已经是第三次倚在河堤的大理石栏杆上欣赏河面上的那一群野鸭了。随着春日渐暖,花儿次第开放,我也放慢了生活的脚步,奢侈到间隔不长时间就会到河边散散步、赏赏景的程度了。

  三月,寒气渐消,春风一遍遍在柳枝上皴染着缠绵的情怀,那些沉默僵硬了一个冬季的柳枝便柔了、软了,眉眼间顾盼生辉起来。不几日,已经是“拂堤杨柳醉春烟”了。我是在春日休闲的一天傍晚背着落日的余晖,和女儿一起来到河边散步的。

  夹河,这条发源于栖霞市城南的大灵山及郭落山脉,全长65公里,流经整个福山,下游转北,在福山城北2公里处与大沽夹河汇合,直到开发区入海口的外流河,承载了我太多的记忆和目光。因此在旧区改造,需要新买住宅时,我还是选址在了夹河附近。

  往年,雨量充足,河水终年丰沛。冬季,冰封河面,光洁耀眼;夏季,河水汤汤,奔流不息。风和日丽天气,垂钓者一竿在手,气定神闲,错错落落坐满了夹河两岸。更有浣洗的大姑娘、小媳妇,光屁股洗澡的小男孩出没其间。

  夹河,是我休闲散心锻炼身体的好处去。工作了一天的'乏累和生活的烦恼往往就在沿着夹河的兜兜转转中轻轻卸下了。夹河,也是我生活智慧的来源地。常言道“仁者乐山,智者乐水”。有些人生的开悟就源自于对夹河那不经意的一瞥。盛夏雨季的间隙,我常会去夹河的大堤上,看无畏的勇士站在波涛汹涌的洪水中,奋力捕捞随同上游水库开闸泄洪一起被冲出来的体型硕大、金鳞闪烁的游鱼。看它们在洪水中身不由己的张皇,看它们落网时徒劳的挣扎、无奈与叹息。水是游鱼的世界,但是它们却在自己的世界里迷了路。

  近年来随着降水的锐减,夹河水位也在日渐下降、萎缩。放眼望去,远远近近裸露的河床似沙滩上搁浅风干的游鱼,透着悲怆与无助。不久,这些地方就被成片成片长势旺盛的芦苇占据了。

  因为少了河水,加之周边生活废水的污染,这条曾经碧波荡漾、滋养过无数生灵的河流逐渐变得无精打采、面目可憎了。

  我去河边散步的次数明显减少了,甚至中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最近的几次散步。

  寒冬的余威还没有完全散尽,不时盘桓在阳春三月的天空,送来一场措手不及的倒春寒。于是,大街小巷的行人穿戴厚实,俨然又是一副冬日模样。但春天毕竟来到了。春的脚步,和着季节的韵律旖旎而来了。

  芦苇,仍如冬日里那样横倒竖卧,枯黄破败。但河床中央面积不大的水域上几个游动的黑点立刻吸引了我的目光。这是什么?我手扶栏杆,眯起眼睛引颈细看。不是海鸥,也不是家鸭,莫非是野鸭?这一发现让我心中一阵窃喜。这么多年来,这是我第一次发现夹河里有野鸭。我拿出手机,把拍照界面拉到最大限度,看到的也只是周围被一片芦苇包围的水域中几个不真切的影像。,

  再次见到野鸭时,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它们绿色的头部和背部蓝绿及古铜色相间的羽毛了。显然,几天不见,它们个头见长,阵容也有壮大的趋势。它们有的在水面上缓缓地游动,偶尔用扁长的黄喙啄食一下水中的食物;有的把喙插-进背后的羽毛,像一只随风飘荡的小舟逍遥江湖;有的展开双翅,灵巧的两足凌空般在身后划开一道雪沫样的浪花;有的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在我不注意的地方机灵地钻出水面;有的双双振翮空中,低回盘旋,抒写着无与伦比的欢畅和写意……

  春风,终于吹散了寒气,知晓春江水暖的不止野鸭,还有芦苇。这几日,河中的芦苇也陆陆续续冒出了嫩绿的芽尖。一场细雨后的河面可以看见孵出不久的小野鸭水中觅食的身影了。这些小野鸭保持着高度的警觉,稍有风吹草动,马上就闪进身边的芦苇不见了。

  夹河,这条丰水期一度没过拦河大坝的河流,现在已经成为野鸭的家园。河床里浓密的芦苇丛是它们孵化的摇篮。我不知道对这变化是应该欢喜还是悲哀。尽管有人说野鸭的到来是因为夹河的生态得到了改善的原因,但是我还是禁不住有种隐隐的担忧,我担心未来的某一天,夹河,连同夹河上的野鸭,会像古丝绸之路上的楼兰古城一样,堙没在岁月的滚滚黄沙中,成为最终的一个传说。

  晚风习习,花香细细,吹落的花瓣飘飞在大理石铺砌的河堤上……

高中抒情散文5

  月亮柔柔地泄下银白色的光辉,天幕像被谁用一块巨大的深蓝色绸缎蒙了起来,点点繁星在天际调皮地眨着眼睛,那深邃广袤的星空,仿佛一伸手就可以够到,其实却有着难于企及的距离。

  正因如此,月夜和星空总是能引起人们的遐思,勾起文人墨客的诗情画意!

  我从小就是个爱幻想,爱做梦的女孩。记得小时候,每到夏天的夜晚,大人就会把竹床搬出来,我们躺在竹床上,一边听爸爸妈妈讲月亮上的仙女嫦娥的故事、牛郎与织女的故事等等,一边仰望星空在月亮上寻找哪个是嫦娥?哪个是小白兔?哪个是吴刚?心里还常常想:嫦娥只有一只小白兔陪伴她,该是多么寂寞啊!牛郎和织女一年只能见一面,又该是多么心酸,多么想念啊!

  听大人说,天上一颗星,地下一个人,每当有星星坠落,就有一人升上了天堂或堕入地狱,对着流星许的心愿最为灵验。我却从没有许过心愿,只对着夜空呆呆地想我是哪颗星呢?

  后来又看了《世界未解之谜》、《人类未解之谜》等此类书籍,开始相信UFO是真实造访过地球的;在外太空一定有生命存在;相信可能存在第四维空间;对玛雅人可能是来自外星的文明传说有着浓厚的兴趣。要不然,在公元3000年前玛雅人怎么就能计算出太阳历一年365.2420天,与现在的365.2422天的数字只相差了万分之二呢?而且他们还计算出金星历是584天,与现在的测算结果相差不到一天。他们的历法居然可以维持到4亿年之后。他们又是如何知道天王星和海王星的存在的呢?他们又是怎样准确地预测日食和月食的呢?

  玛雅人依照自己的历法建造的金字塔其实就是一个天文台,与最早的埃及金字塔相比,竟然如孪生的姐妹一般,塔的4个面都是等边三角形,它们正好朝着东南西北4个方位;底边与塔高之比,恰好为圆周率与半径之比;塔的高度为地球周长的二十七万分之一,也是地球到太阳距离的一万亿分之一。他们彻琴天文台(玛雅人建造的第一个金字塔)的观天窗口不是对准最明亮的星体,而是对准银河系外那片沉沉的夜幕的,其外还刻有一个展翅飞向太空的人物浮雕。

  你能相信如此璀璨和高度的文明却是由巢居树穴,以采集或狩猎为生,过着相当原始的生活的民族制造的吗?他们的文明似乎是从天而降的,缺乏了渐变的过程,而又在最为辉煌的鼎盛时期,戛然而止。

  这些迷一样的问题,就像谜一样的星空一样,让我痴迷其中不能自拔。

  我多希望,可以日日用飞鹊在银河上架起桥梁,让牛郎和织女不再受相思之苦得以相见。

  我多希望,有一天我们可以追上光速,回到过去,把所有的错误和遗憾一一修正。

  我多希望,我文革时失踪的爷爷是存在四维空间之中,有一天会突然回来。

  我多希望,终有一天我们可以乘上宇宙飞船去外太空,亲眼见证一下那浩瀚无垠的星空有多么神奇!

  夏夜,一片浮云遮住了月亮那娇羞的脸,大地变得迷茫起来。遥望天空,思绪飘飞千万里星空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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