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记忆散文(2)

2018-08-28散文

  离歌曾将这里比作情人,他很久以前对我说过,生活是老婆,苍白现实不懂浪漫,永远不允许有所放松,而凤凰城是情人,温尔文雅从不多说话,走进凤凰城就如同躺在了情人怀里,任你无休止的抱怨最后还是会被她的善解人意包容,乃至安静。我那时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他,那你是喜欢老婆多一点呢?还是情人多一点呢?他躺在我怀里,温柔的朝我浅笑,并不说话。

  走得累了的时候,看见一间傍河而建的小旅馆,名曰“客至”,两只大红灯笼悬在门牌两侧,门前有棵叫不上名的大树,树上绿叶蔬离,奇怪的是树上挂满了小巧可人的玻璃瓶,走前来看,才知瓶内塞着留有字迹的小纸片。我一转身便进了这间叫人倍感亲切的小旅馆。

  我宿在小楼二层的一间临河的房间。被年轻的女老板领着上楼时,踏着木质楼梯“咚咚”作响,心时慌慌的,生怕发黑的木板会突然踏裂直直地摔了下去。那感觉,一如多年前离歌第一次吻我时的忐忑不安。房间很小却精巧,前后各一扇窗,前窗是木格子窗,后窗可直接推开便望见碧清的河水,干净如新的被单,苍凉嘘息的藤椅。一切都隐着难以言状的凄凉与沧桑。

  午夜毫无征兆的醒来,月光从前窗穿过如水般洒在木地板上,侧耳听来,竟有笛声传来,如同漂浮在头顶却又远在天边,凄清,凄迷的夜色里,是如幽如怨般笛声在歌唱。我轻声下床,赤脚至后窗,安静地如同熟睡的婴儿般的河水正中,一轮圆月倒映,一切都如梦幻再现,却记起离歌已不在我身边,在这美化绝奂的夜月里,只有我一个对月难眠,也许,这一刻,离歌正拥着他的老婆沉睡在同一片夜色中吧!

  这样的月夜唤起我的记忆梦般缠绵。

  我坐在柔软的床边,仿佛离歌拥着我,在我耳边像从前多少个夜晚一样轻轻地对我说,我爱你,小小,永远。我会问他,那你老婆呢?他便不说话,深深地叹气,沉默了许多他便开始吻我,不停地唤着我的名字:小小,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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