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内心如何打开诗歌的耳朵(5)

2018-07-12诗歌

  梁雪波:收藏民刊是你的一大爱好,据我所知,你的收藏品已有一定规模,也有不少属于珍稀刊本。这个爱好跟你自己从事民刊编辑的经历有关吗?

  阿翔:民刊是中国当代诗歌的一道若隐若现的风景,甚至可以说是半壁江山。它对中国当代诗歌的发展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回头看看,几乎所有重要的诗人都是从民刊中走出来的,它的意义不言而喻。民刊策略构成了新时期当代诗的基本生存与传播方式。近20年来,我收藏了不少,包括油印本、铅印本、复印本、胶印本,甚至豪华本等。究竟收藏了多少种民刊我没有细心数过,大概在六七百种吧。收藏重点在20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民刊,比如我近几年收藏到四川20世纪80年代的《他们》、《非非》、《中国当代实验诗歌》、《汉诗:二十世纪编年史》,是代表了20世纪80年代的诗歌复兴。此外,还有20世纪90年代北京的《现代汉诗》、《偏移》、《小杂志》、《翼》,上海的《喂》、《异乡人》、《倾向》、《南方诗志》,广东的《面影》、《诗歌与人》,黑龙江的《过渡》,河南的《阵地》,湖南的《锋刃》等等,这些民刊阵容强大,覆盖面广,都是有价值的东西。这也为我从事编辑工作打下了基础。当然,深圳早期的民刊《诗艺》、《外遇》也被我收藏到手。目前深圳几个诗人分别还在编《白诗歌》、《大象诗志》、《中国诗坛》、《诗篇》等民刊,成为当代诗歌的重要力量,引起文学界的广泛赞誉。

  梁雪波:能简单描述一下你一天的生活吗?对目前的生活状态是否满意?

  阿翔:每天工作、喝酒、读书、写作,看电影。其他的,请允许我保留一点隐私。我居住在上沙,那是城中村,有市井的味道,就是空气不太好,也许用不了几个月就要搬一次家。

上一篇:我对诗歌创作的感想下一篇:偏爱诗歌的时日-访谈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