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黑学读后感(3)

2020-08-27实用文

【篇六:《厚黑学》读后感】

  荣幸得很,李宗吾不仅是我的富顺老乡,还是我就读的中学20世纪30年代的老校长。《厚黑学》七八十年畅销不衰,如果李宗吾活到现在,一定独霸百家讲坛,新浪博客专栏永远置顶,在北大清华演讲的就不是李敖。

  在这本新版的《厚黑学》的序言中,柏杨说李宗吾是“被忽略的大师”,南怀瑾说李宗吾是“蜀中楚狂人”,林语堂说李宗吾是“赤诚相见之独尊”,许倬云说李宗吾是“狂狷嘲世一教主”。其实呢,大家都拔高了李宗吾“厚黑学”之立意,过奖了李宗吾揭疮疤的勇气。以我对老乡的理解,写出《厚黑学》,不过是富顺地域文化习性*的产物,这个习性*,就是“赖皮”。这赖皮,表达出来,就是对生活的盲目乐观,自我消遣。习性*之深,年龄不分,流落异乡也一样;习性*影响力之大,可以远洋。

  讲几个我身边的故事。

  在北京的富顺人,密切有联系的有两批,一批呢,是以我爸妈80年代初的学生为主,年龄都比较大了,在各机关各企业算个领导。不管大小节日,中秋、元旦、国庆,总要在一家固定的餐馆摆宴席。每次都三桌,每桌十几个人。一桌男人,一桌女性*,一桌差不多是子女一代。吃得多了,默契得来一进那大包皮间,每个人就直奔自己常坐的那个位子。偶尔有一些不同的人,比如最近一次一家来了亲戚,也带来一起吃,一个四岁大丁的小女孩,满口富顺话,拿起勺子当电话,尖着嗓子叫:“哎呀,耍不住,北京不好耍,过两天就回及(去)了。”大家立刻笑翻过去。还有一个同样大的小女孩,胖胖的脸,大大的眼睛扑哧扑哧的,刘海,学动画片奥特曼,一个动作定格之后一动不动十几秒,大家再翻一次,她不笑,特认真。

  另一波富顺人,是以我的中学同学为主。这些人里面乱七八糟的职业,做老师的、自由职业的,有自己的家具品牌的,外企做财务总监的,在三里屯四川特色*菜、意大利餐馆当老板的,每次聚在一起,富顺话满天飞。其中开意大利餐馆的那位女老乡,嫁的是一个意大利人,长得象密斯特本。听不懂富顺话,就翻辣子鸡丁吃。先吃里面的鸡丁,再吃里面的葱,再吃里面的蒜,再吃里面的什么什么,一点都不怕辣,一个人在那里翻啊,翻啊。他老婆偶尔照顾一下他:“朱总(那老外叫朱第什么什么),合适点儿!”除了长相,就是一富顺人。

  我还记录过一段富顺人的对话,不仅可以看到赖皮之理所应当,还有大家对赖皮的习以为常——

  春节放假,坐车,眼看就进入了老家县界,售票员开始验票,售票员问农民老乡:“你的票呢?”“没买。”“那现在买嘛?”“没得钱。”“没得钱你坐车?”“喔噢!要回家都嘛!”“你有钱!买嘛!”“真的没得呀,我不得豁(骗)你!”“出去打了一年工,没挣钱?”“钱都寄回去了的。”“你郎个把车钱都寄回去了呢?”“老婆要钱要得凶。”“那你不买票,你说现在郎个办?”“你吃不吃糖嘛,我有糖。”“我不吃糖。”“吃点嘛,春节了哦!”“啥子糖嘛?”“大白兔,上海的。”“给司机两颗嘛!”“要得,都是老乡!”

  这是一方水土养出的一方性*格。富顺这个地方,丘陵地带,山不高,但走一公里也得爬一下。水不深,但最终也汇入了长江。说穷乡僻壤,土地也还富饶,文化受到敬重。出的名人也怪里怪气的,成不了大事,但也颇有自己的识趣。比李宗吾远的如被慈禧砍了头的刘光第,比李宗吾近的如自恋到无以复加的郭敬明。整个县城的人都沾染上这样一种提不起来放不下去的思维模式。

  《厚黑学》呢,不过是李宗吾赖皮的自我消遣。

【篇七:厚黑学读后感】

  第一次接触《厚黑学》是在高二的时候,当时班上一个才女问道:“你觉得李宗吾的治学方法怎样?”我淡然答道没听过这个人,她惊讶道:“向你这样的人居然没读过《厚黑学》!”我突然意识到好像反了什么错误,可后来想到我一个信佛之人,从不打妄语,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一直是我的作风,又有什么。于是从图书馆抢来《厚黑学》做了我老婆让她日夜陪伴。对于此人的奇思怪想甚为惊讶,于是发出了了“巴蜀多才情”的感叹,也使我想到了兰菊孙、刘师亮、魏明伦等人。进入大学,也就是上学期,由于忧伤而孤独,于是再次捧起《厚黑学》一观,方知厚黑学有五个专刊:厚黑学、心理与力学、社会问题之商榷、考试制之商榷、中国学术之趋势。而以前自己所接触的只是前两个部分,对教主了解真是很浅薄,于是这些日子再次将教主心得捧于怀中。深感这个民国人士目光之开阔、深邃和幽默。

  对李宗吾最好的评价莫过于黑主在世,是天地间一大讽刺,他不仅讽刺世人,更是讽刺自己,不过当他讽刺世人时,更是恶毒的讽刺世人。身于民国的他,对社会制度的构建有着自己的建树,但他却还是推崇孙中山先生的,推崇中却有无奈的玩世不恭,这在《社会问题之商榷》中显而易见。在他的乌托邦世界里,他认为国家不过一个大股份公司,每个人都是一个股东,所以每个人都可以领到一份生存之必须,然后多出来的都应该归公,有点像太平天国。与此,他觉得建造一个社会,就如同建造房子一样,我们不能因为现在的实力就一开始将就着过,而要一开始就按照最美好房子建造,能造多少就造多少,不然当实力够得时候,我们又要把以前的将就拆掉,这样会浪费材料不说,也会伤害我们现在蓄积的实力,更不要说建造社会形成的民众惰性思维……细想也是,当今社会形成的腐败、舆论自由等问题不正是这样形成的吗?这看来是很合理,却是一种偷梁换柱,因为世上没有一开始就尽善尽美的东西,但我们做事切不能一开始就将就着过,后患无穷……在这样一个他自己都认为不能实现的社会里,我们看到了太多共产主义的影子,可是他却是明确提出这种共产的——这也许是厚黑学不能流行的一个重要的原因。他认为中西制度也许公司似的更合理……当然这里是指中国古代的制度。但是他所设计的社会制度之全面,构造之精确可见他思想之全面……但也不知他在写时是否哭过几回。理想主义者不能实现就是悲哉,就是讽刺。厚黑主社会的不能实现就是对世人的讽刺。

  厚黑学现今普被诟病,因为社会传言着它是教人又厚又黑、处事圆滑的学说,他也被认为是性恶论者,甚至我读这书的时候,有人居然劝我不要读,弄得我大笑不已。孰不知,教主的厚黑是要求建立在社会公共利益之上的,是只针对公共利益之外的人的,所以他要国人都学习厚黑以对日寇侵略,国人都厚黑以驱欺我华夏者。他的心理与力学的中心是自己,是利己主义者,是性恶论的代表,可他的利己是要求我们努力创造公共利益的最大化以利于自己,是要追求社会将来利益的最优化以利于自己,这种思想和中国现今的集体主义除了说的难听点,究竟有什么区别我是找不到的。辨证来看我们期望别人无私是因为符合自己的利益,越无私的人越符合群体利益越被群体推崇。这就是道德,老生常谈啊。而且黑主的离力与引力的平衡结果往往要求我们追逐长远利益,长远利益又有多少是和集体利益相违背的呢,不得而知……

  大凡是伟大的中国思想家或者学者对中国传统文化都是相当推崇的,甚至酷爱到了偏激的地步,像辜鸿铭等人,可以用一切去维护中国传统文化。

  我是爱这样的人的。李宗吾也是这样的人。他将世界文化分成三个时期:第一个是以中国老子为首的独秀时期,他认为其他学说都是都是对老子思想的细化,甚至他的学说也是其中一个分支,所以他不满统治者为了自己的统治把孔子称为圣人,所以他称自己是圣人,也要去吃自己不稀罕的冷猪肉;第二个时期是以程明道为首所做的把中印文化的融合,这就是传统的理学时期,他否定了朱熹的地位,其中有一篇关于我家乡什邡在中国文化中的论述,甚让人振奋;第三个时期是自侵华以来中印西文化的融合,他认为,这个融合像第二个融合一样能也只能由中国学者能完成,因为世界只有中国文化如此漫长深厚,也只有中国学者才能全然了解,所以只有我们来完成。文化的打通,是在保存文化的特殊性的前提下寻求普遍性,让人们相互理解,这样可以减少他那个时期的那种世界大战,又给认为文化就是用来修身的我上了一课。他对中国史地科文的了解却没有让他形成写东西拼命引用他人的习惯,如同今天的高考,你背的古诗越多,分就越高,他在《考试制之商榷》中提到的考试看似一个变相的科举,可是我们从这个反讽中看到的是一种培养人之独立之人格与思想的教育方式,这不是我们现在所正需要的吗?大学的根本任务就在于此!李宗吾思想完全独立于以前之人、后者也没有继承,我感叹四川的水土,叹服中国的文化!即使他在引用,你也会发现,他是在血淋淋的讽刺。他以独立之思想像我们展示了什么叫学习。当然说他偏激,也绝对没冤枉他,他拥有自己的思想,并以自己的思想去吸收自己想要的东西,其他置之不理,思想甚为顽固。他写东西,早就设立了主题,然后按此去脑中收索资料,甚至又更多的资料能证明他的观点是错误的,他也置之不理,也许他选的那个资料就是一个特例。甚至有时他会率性的造一个事例来证明,其率真、可爱、幽默如此……

  厚黑学中有很多的四川方言,甚至关系到文章主旨,这是他对四川的热爱!有很多的比喻,让人把不信服的东西变得信服,当然这其中不乏诡辩。但是他能熟稔的运用,张显了他不尽的才华。我们要向李宗吾学习独立之人格、独特之思想、坚强之理想,用自己的思想去思考、去奋斗……那天看见一留学生拿着越南语版的《厚黑学》,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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