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初中的时候,我就早已读过毕淑敏的散文,例如《我的五样》、《离太阳最近的树》等等。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喜欢上了毕老师的文章。不仅语言优美生动,而且字字都铿锵有力,好似一杯清茶,带给人一种清新留恋的感觉。因此,这个暑假,我特意挑了一本她的散文集来滋润心田。
毕老师曾经在西藏阿里军分区任军区,1980年转业回北京,开始从事写作。对于这样的转变,很多人都会不解,包括我在内,当读了《医文异同》后,我才领悟其中的内涵。或许在中国人的传统思想中,文学属文科,医学属理科,两者非此即彼,有点势不两立的味道。但毕老师却不这样认为,她觉得文学与医学也是有相同点的。其一,两者研究的对象都是人,只是医学注重的是生理,而文学更侧重于心理,但它们的最终目的都是维持人的身心健康。其二,都共需高度的仁爱于责任。医学是需要责任的,这个道理毋庸置疑,文学也需要责任。毕老师认为,既然拿了读者的钱,就应对读者负责。因为文学针对于人的心灵,心灵的瘢痕,可在平复多年的焦痂下沁血,在所有情感的梅雨季节,隐忍生痛。如此说来,文学家也应当具备仁爱于责任。其三,两者均要面对同样的千古之谜。我们生活的世界存在着许多未解之谜,没有人敢想当然得说已经把整个世界弄透,弄明白了。这一点当然也成立。若从我个人角度来审视这个问题,我觉得,我们不应当把文科与理科完全孤立来看。其实,文科于理科也是有链接点的,或许受高考制度的影响,文科生于理科生的界限被清晰地划分开来,但在分析问题时我们会发觉光靠单方面的知识与能力,我们永远都达不到最高层,所以要想成为一个高素质的人才,文、理均应具备,我们也无需刻意对它们进行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