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一代人的读后感(2)

2018-07-17顾城

  顾城一代人的读后感篇二:

  写下这个题目我也有一层疑惑,甚至连我自己都无法明确如何来界定这一个词的概念。一代人或许是一种家族承接的氏族关系,而他又不具有普适意义。更具实用性的一代人应当按照年代来界定,但即便这样也会因地域等各种原因出现同一时期内的大维度相异特点,但总归每一个时代的人都有其独特性。

  或许,在人类数万年的发展中早已逐步适应了这一种规律的承替,日常里不会有太多的人关注到这样的一种特点。在占据人类较长时间的封建社会或是更早的社会形态里,人们就更加不会注意到这样的一个问题。那样的社会形态,生产力发展水平弱、信息量极低。人们生活中所发生的演进是极其缓慢的,甚至是数百年才有了一定性质层面的改变,若不拥有一个绝对高瞻远瞩的视野又怎会发现这一远超出人类寿命界限的在社会中发生的微弱变化。西方的工业革命加快了人类的生产力发展,同时伴随着交通、印刷、传播等各种手段的迅速更新,人类社会本身的演进也在发生着迅速的演变。而中国人这种“自觉”的“断代解读意识”要比西方人至少要晚上两个世纪左右,从第一次工业革命发端到中国近代史上第一批睁眼看世界的林则徐和魏源提出“以西制西”的观点,这之间已经过去了150余年,更何况林、魏都是无声的呐喊者,之后的康、梁哪怕是戊戌六君子也只是发出过微弱的声音,但这声音足以唤醒有识之士的共和观念。1919年的五四运动用如今批判的眼光来看可能果真存在许多的弊端,大面积的销毁旧物、毫无选择性地摒弃一切民族传统性的东西、提倡武力革命……但其在中国历史上至关重要的思想启蒙运动的性质却不容怀疑,五四后的社会才具有了较为普遍的“人类自觉”的理念。从18世纪初第一次工业革命发端到1851年《海国图志》编成再到1919年五四运动的爆发,中国又失去了200年的自新良机。

  西方人更善于一种理性的归纳,对于前后的纵向以及同时代的横向差异自然是他们时常会关注到的问题焦点。中国人讲求“实用”,感性色彩较强,也不乐于归纳一些性质与规律。从语法这一小角度来说,西方很早就有完备的语法书,而发源于几千年前的古老汉语直至1898年才有了建忠先生编定的第一部汉语语法书《马氏文通》,虽在今日看来,里面的许多观点都有疑问,但其在汉语史上的地位是毋庸置疑的。

  顾城可能是中国文人中明确以人物间的断代关系作为关注焦点的第一人,虽然他的本意并非要可以关注这一现象,但其以“一代人”入题正是表现了一种对于人类断层的自觉态度。

  或许文学史上还有一些比《一代人》更短的诗,但作为诗歌史上的经典之所,若是能再找出比其字数更少的佳作,或许真是难上加难。18个字:“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这首诗若是换作其他任何一个时期都不会引起这样广泛的关注,顾城用这18个字表现出了文革中生长、成熟的一代年轻人身上所特有的一种性质。他有别于先前与先后的任何一个时代的青年人的特质,很大程度上是由文革特定的环境所决定的。

  当然,以《一代人》为例只因其具有特殊的典型性和“发端”性质的重要意义。这之前与之后的任何“一代人”都与前后待人之间有着诸多“共性的差异”。伴随着社会发展速度的急遽加快,近代人的“断代差异”在不断地变得更加明显,而这样的一种年龄间断也在不断地压缩,相应的,断代意识的自觉性在不断增强。

  其实,很多时候,这种以“代”为单位的集合之间的差异性是尤为明显的。它不仅表现在外在事物,最重要的还是展现在思想内。上世纪20年代的人们,也就是我祖父那一代人,他们在很大程度上还保留着封建性的残余。而在我父亲这些出生于60年代末期的人们,则更加地与目前这个社会的主流精神所接近,他们正是这一时代的中流砥柱。而我们也会发现,近二十年,随着社会速度的进一步快速发展,原先以10年为一单位的断代标度已然变得更短,甚至如今有“三年就是一代人”的说法。即便出生于90年代初期的我们已经发觉相对于00后来说,我们很多的想法、观念已经很久。而目前则是更加出现了例如“05后”这样的以更小的数据差额为断代依据的划分概念。这也与我上面的观点所契合。

  这样的一种断代意识已经表现得很强烈、很明显,已经成为一种自觉化的心理意识。或许再过几年,05后看08后又会有一种存在代沟的感觉。人类社会就是这样的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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