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走小路,五分钟就到了外婆家。它敲门,“咚”、“咚”。
没有人回答。
他又敲重了些。
没人。
它后脚站起来,前脚搭在门闩上,门就开了。
屋里一个人也没有。
外婆早早出门去卖草药了,她走得很匆忙,床也没收拾,睡帽还放在枕头上。
“好极了!”狼自言自语说,“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关上门,戴上外婆的睡帽,一直拉到了眼睛上,然后躺下来,盖上了被子。
小金帽在路上,采点花儿,看看小鸟筑巢,追阳光下飞舞的蝴蝶。
她终于到了门口。
敲门。敲门。
“谁啊?”狼问。把粗嗓门儿努力压得柔和些。
“外婆。是我,你的小金帽。我给你带了块蛋糕明天招待客人。”
“按一下插销,推一下,门就开了。”
“你感冒了?外婆。”小金帽进来问。
“啊,一点点,一点点。”狼回答说,假装咳嗽,“关上门,我的小羊羔。
把篮子放桌子上吧,把外套脱下来,在我旁边躺一会儿,你应该休息一会儿。”
小金帽脱了外套。看看!孩子还戴着帽子,当她看见这么个东西躺在床上时,大吃一惊:“哦!你真像狼,外婆!”
“是因为这睡帽。孩子。”狼回答说。
“啊,你的胳膊怎么毛茸茸的?外婆!”
“是为了拥抱你,我的孩子。”
“啊,你的嘴怎么这么大?外婆!”
“是为了回答你的问题。孩子。”
“啊,你怎么满嘴白牙?外婆!”
“是为了吃小孩子!”狼张开大嘴,要咬小金帽。
但小金帽把头一低,叫了起来:“妈妈,妈妈!”狼只咬到了她的帽子。他缩回去,嘶叫着直晃脑袋,好像他咬的是一块烧红的煤,因为帽子在喉咙下烧它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