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只有建华一个人,建华冷冷的看眯眯说,晓晨呢?,眯眯颓废的说,她已经去深圳了。建华面部在扭曲着,一直强控制着情绪,现在你告诉我怎么办,晓晨倔强而脆弱,你不能伤害她。
我就要和琳结婚了,我能怎么做,啊!你告诉我,你说我能怎么做,啊!!建华咆哮着一掌甩在眯眯的脸上,你是混蛋,你还是个男人吗?我有眼无珠,从现在开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就当我没你这个兄弟。
两个人不欢而散,当天建华就离开了厦门。眯眯和琳结婚的那天,建华和晓晨都未到,只寄了贺卡红包。琳问起缘故,他只闪烁其词,推拖而过,只是眯眯的眼中隐隐的忧郁和无奈被琳看到,琳欲言又止。
婚后的日子像水一样慢慢的在流逝。建华渐渐也原谅了他,来厦门好几次看他。三年后琳去北京发展,其间晓晨坚持每周给他写伊妹儿,,告诉他忙碌的生活花团锦簇。,如不断旋转的罗陀。只是每个夜晚来临的时候,褪却后地只剩下内心的怅惘和失落,只有满目荒凉。
他的事业突然受挫折,如瓶颈无法突破。决定回樟湖散散心。让离别多年的浪子心情再见那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景致。
家中故友对他依然热情洋溢,接风洗尘。山还是那山,水还是那水,只是找不到昔日的足迹。
夜幕渐低垂,万家灯火阑珊。眯眯漫步在闽河畔,陷入对晓晨无比的思念,曾经点滴的回忆如枝蔓绕上心头。
呆呆地在想什么呢?背后传来建华的声音,眯眯回眸看到依然身白色棉布褶裙的晓晨,正盈盈对他微笑着。你怎么在这里,晓晨,你什么时候来的。眯眯讶异的望着她。
怎么很意外吗?记得五年前我们相识的时候吗?仿佛就在昨日。但已物是人非了,眯眯,最近你好吗?微风轻抚着晓晨的飘逸长发,犹如出尘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