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水牛昨晚没吃多少草料，今天在地里也无力干活，现在半死不活地躺在厩里，不能干活了。"
商人听了农夫的陈述，心里就明白了其中的真实原因，便说：
"那好吧，就让毛驴代替水牛去耕地好了。"
农夫领命，把毛驴牵到地里干活。毛驴耕作了一整天，到傍晚才回来，累得它筋疲力尽。水牛很感激毛驴代它耕作，让它躺在厩里舒舒服服地呆了一天。可是毛驴心里却后悔不迭。
次日清晨，农夫依然牵着毛驴到地里耕作，直到傍晚才回来，肩头磨破了，累得浑身酸痛不止。水牛见此情况，对毛驴又感激又心痛。毛驴不甘心代水牛耕作，想了想，便对水牛说：
"看来我就这样一直干下去了，因为我听主人说，如果水牛这样躺下去，什么活儿也干不了，那就只好把它送给屠夫去宰掉，割碎它的皮肉。水牛呀，你说怎么办吧，我为你的事情，真是操碎了心。反正我该对你说的，已经全告诉你了，你自己想办法来求生吧。"
水牛听了毛驴的话信以为真，顿时吃惊不小，便对毛驴千恩万谢，感谢毛驴及时指点迷津，使自己免受磨难和死于非命。
毛驴对水牛说的这些话，同样也被商人听到了。
次日清晨，商人和他的妻子一块儿到驴厩里去。那水牛见主人到来，立刻表现出精神抖擞的样子，甩起尾巴。动着牛蹄。商人见到水牛一反常态，心里明白其中的奥妙，觉得十分好笑，便不禁失声大笑不止，直笑得前仰后合，难以抑制，几乎摔倒在地。他的妻子感到莫名其妙，便问他：
"你好好的，怎么突然间狂笑不止？"
商人说："我这么笑，是因为我发现了一桩秘密的事情。可是我不能对任何人讲，因为这是鸟兽的话，其中的秘密一旦泄露，我的性命也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