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经亲如姊妹、义同死党,可以分享男人以外的任何秘密。后来我们各奔前程,理“家”忙“业”。无暇见面,也不再有交集。曾经的我和她无话不谈,可谓纯洁的知己,后来“花”“草”各有主,渐渐不再联系。友情之贵,是我们不懂得珍惜,还是生活“过滤”了许多留不住的东西。
童年:晴天晒太阳,落雨玩泥巴。
自有记忆起就有小伙伴,童年的我寄住在农村姥姥家,跟邻近的三个同岁小丫头常常结伴玩耍,冬天我们就在屋子里,火炕上用扑克牌“烙大饼”,抱着布娃娃分角色过家家;夏天就在大槐树下蹦格子,要么就背着大人去河边趟水,用罐头瓶钓鱼虾。那真是一段快乐的日子啊,晴天晒太阳,落雨玩泥巴。唯一的烦恼就是不喜天黑,每到那个时刻,小伙伴们要各回各家,我总恋恋不舍。
当时我最迷恋的就是姥姥家后面的一小片向日葵,金色的向日葵啊~ 总是向着太阳微笑~每次捉迷藏的时候,我都慌乱地在那片向日葵林里穿梭,想把自己掩藏起来,可是向日葵绿色的笔直的干那么纤细,一棵一棵,间隔分明,所以我转来转去觉得不行只好又跑掉去找更隐蔽的地方,有些时候还正在那里焦急地转圈,就恰好被小伙伴赶来逮个正着,大喝一声:嘿,看你往哪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