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哎呀呀,这声音太大了。
白:叫你扣上你扣上,你咋那么多话呢?问吧,崔。
崔:哎,大妈……你们这次从铁岭是怎么来的?
白:俺们……,搭专机来的。
崔:那太贵了,那我们报不起。
白:不用报,都小钱儿。嘿嘿,现在,有钱,瞧这穿着的,相当有钱,太有钱了。
崔:你这是貂皮?
白:错,貂绒
崔:这特别贵吧?
白:不贵,四万。
崔:四万还不贵啊?大妈真舍得给自己花钱!
白:女人嘛,对自己下手就要狠一点儿!
崔:那我再问一下大叔?您听听音乐?
白:行。问你呢,该你呢。
黑:这声儿挺大的。
崔:大叔啊,听说你们这次来北京是搭专机来的?
白:你别吃啦……你说你这么会儿功夫吃了三盒儿了,你整得人家演播
黑:啊,是搭拉砖拖拉机过来的
崔:那得多冷啊?
黑:穿得多啊,这都抗风,你看她这衣服!
崔:大妈这衣服挺贵的吧?
黑:老贵了,四十一天租的。
崔:租的?
黑:啊。
崔:怎么样,有效果吧。还得这么问啊,哎,我再问问大妈,您听听音乐。
白:我这听见底下都咋笑呢,我觉得这肯定有事儿,你看我点儿手势。
黑:明白。
白:你问吧,崔!
崔:哎,大妈,咱再说说你这书吧?
白:书啊?
崔:啊。
白:说书,那可有点说了,那从哪儿说起呢?
崔:从签字售书说起吧
白:签字售书,签字售书那天,那家伙,那场面那是相当大啊,那真是,锣鼓煊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那把我挤桌子底下去了,那一摞子书都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