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春天怎么了?艺术无国界,更没有长幼之分。
春天:(举起画笔,敲洋洋的头。)小丫头片子!再不改口以后不带你出来采风了。
洋洋:(吐了吐舌头。)
春天:为了绘画,我头可断、血可流,一个春天倒下了,千万个春天又站起来了。黑暗的主(zu,念成平舌音)啊,带走我吧。……
洋洋:(接话,捏着嗓子说话。)晕啊,下面应该是“冬天过去了,春天还会远吗?”这句了。
春天:对!春天就在你面前。嘿嘿,洋洋,我的台词你怎么全学会了?太不够哥们了。
(可拍洋洋的肩膀。春天走到洋洋身后,指了指花板上画。)
春天:色彩感觉不错。这里,这里还可以把形调整一下,素描关系是基础,形没打好,色彩关系再怎么好都是白搭。当然有种人不用考虑素描关系而只注重色彩关系。(停顿。)大师!哥们,脚踏实地地画吧,等到以后我们发达了,随你怎么画都成。但现在不行。
洋洋:知道了,春天。还有,我是(si,念成平舌音。)女生,春天。
春天:……越是不让叫,越发叫得欢。等这幅画画完就送我吧。这幅画给我的感觉很不错。(固定成一幅画,下场还要用。)
洋洋:我的画从来不送人的,我要保存起来。洋洋的绘画成长记录。呵呵。
春天:真够臭美的,不过,对于我们这种未来的艺术家却是一个好习惯,以后出画集会方便很多。
(音乐响起。建议“生命的希望不再失落”。)
洋洋:春天,你为什么会学画画?
春天:为什么?就是喜欢呗。你呢?
洋洋:一样。
春天:我以前也问过我的学长他为什么来学画画,他也是这么干脆地回答我的。我想,大家都一样。你知道吗,我最大的希望就是成为一名自由绘画者,把全世界最美的东西搬到我的画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