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 很--大!
记者 嗨!
大妈 还是啰嗦。我用一个字就能概括。
记者 哪一个字?
大妈 大!
记者 嗨!这不耍着人玩儿吗?大叔大妈,你们能不能找一些具体的事情说一说?
大叔 这可得好好想想。(轻唱)有过多少往事,仿佛还在昨天。
大妈 (轻唱)有过多少朋友,仿佛还在身边。
记者 停,停!大叔大妈,咱先不唱啊。
大叔 怎么,我唱得很难听?
记者 不是,不是。
大妈 那就是我唱的扎耳朵?
记者 不是,不是。您二位唱的都十分美丽动人,十分,扎人心窝,啊,扎人心窝。(玩笑的口气)咱采访完了我联合报社、电视台给您二位专门开个演唱会啊。
大叔 真的?
大妈 真的?
记者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大叔 你是不是君子?
记者 我保证我是。
大妈 好,到时候如果你办不到,我们就骑着四匹马追你。
记者 不用四匹马,一匹马就追得上。大叔、大妈,下面请您二位挑几件记忆中最典型、最深刻的事情说说。
大妈 最深刻、最典型的事情?
记者 对呀。
大妈 最深刻、最典型的事情?让我想想。(学猴子抓耳挠腮)
大叔 我说老婆子,我看着你岗像老母猴子了。
大妈 你那个熊样好啊。哎,我想起来了。最典型、最深刻的就是我生了大毛、二毛和三毛,还供应他们上了大学。
大叔 嗨。你提这个干嘛?大毛出来二毛撵,三毛出来瞪了眼。要不是你和江猪似的养了三个小子,咱家里不早富起来了?好事吗,还提这个?
大妈 哎!这个死老头子说的话难听是难听,可想想也对呀。这么些年,得为这仨小子可挨那治了,一家人整天饿的光疵着牙喝西北风来。亏着改革开放,要不然早就饿德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