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都成醉茄了,什么呀,是如醉如痴。
洋:我就是这个意思,可是回来,我、我就傻眼了,看同学们学习那是一丝不“句”(苟),真有点后悔。
竹:不后悔才怪呢,那是一丝不苟。
洋:对不起,对不起。
竹:改过来,改过来。
洋:是是••••••你学习真是一丝不“挂”苟呀。(竹和洋分别向两边走,洋也有些觉得说的不妥,竹实在和无奈••••••••)
洋:这也不对,这也不对•••••••
竹:要裸奔怎么着,我跟你说,这字念苟。
洋:我••••••(很为难的样子)
竹:苟。
洋:我能那样称呼同学吗?
竹:称呼同学干什么呀?
洋:同学爱听吗?
竹:苟就是苟。
洋:苟同学你好!
竹:怎么说话呢?
洋:同学苟你好!
竹:不象话,不象话•••••
洋:行、行,我记住了,同学们学习是一丝不苟,我越想越后悔,这不,就找老同学,想求你帮我补习补习,唉,你家中海“香”(馨)都的保安还不让我进。
竹:你还是不是长春人,满大街房地产广告,我家小区是中海馨都,不是香都。
洋:对不起,又错了,馨都馨都吧。
洋:其实,我也挺有才的,就拿外国文学家吧,我就知道好多好多。
竹:跟我说说,你都是到谁呀?
洋:比如那个果“伐”(戈)里,果“伐”(戈)里,果“伐”(戈)里知道吧?(洋犹犹豫豫地说)
竹:说话都没底气,还果“伐”(戈)里,果“伐”(戈)里的,那是果戈里,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