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信不信不知道,反正是笑了,也不吵了。
乙:这都邪了。
甲:大夫取出一支针剂,用这么粗这么长(手比划)的一个注射器把那里边的药抽出来,让我朋友把裤子退下来,对着那腚帮子“咣叽”就是一针。扎得我那朋友直列嘴,都这样了(脸做表情,先是惊,然后是笑)
乙:下手够狠的。不过……
甲:(抢话说)“唉哟,大夫啊,你这针是怎么打的呀,药都从我老公的腚上流出来了呀?”
乙:“没事儿,进去一点儿就不疼了。”我这跟着瞎参和啥。
甲:大夫说:好了。这回该你了,把手指头伸出来。
乙:那就把手指头伸过去吧?
甲:大夫给她做手术,我朋友在一边跟她唠嗑。
乙:那是转移注意力。
甲:“老婆子,你说咱家那猫咋那能吃呢?一顿饭吃仨火腿肠,两个鸡蛋饼,还喝了一瓶子啤酒。”
乙:
这是猫吃的?
甲:“呸,你个死鬼,自己偷嘴,还给猫栽脏。”
乙:这还差不多。
甲:“昨晚上你出去打牌,我在家里看电视。那猫从厨房偷吃了半只烧鸡,晃晃悠悠走到我脚下,冬的一下就躺那了。”
乙:撑的。
甲:正在这时候手术收尾了。大夫随口说了句“完了”。
乙:手术做完了。
甲:我朋友说“没,没完,它躺了一会儿又起来了,咪咪地跟我要水喝。”
乙:听拧了。
甲:我朋友在边上问:“老婆,你疼了没?”
乙:是啊,疼没?
甲:“不疼,不疼,多亏你这死鬼了,要不我得疼死。过来,赏你一个。(吻乙)”
乙:去去去,臭嘴!
甲:“大夫啊,真得好好谢谢你,你的手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