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艾(想了一会):烦心事?没有吧。她只是希望有一天能去画那不勒斯海湾。
医生(不屑的一笑):绘画?——算了吧。这么看来,应该是由于身体虚弱造成的了。我一定尽我所知,用目前医疗所能做到的一切方法来治疗她。(语速加快,面带微笑)比如,最近本院研制出一种新型特效药,肺炎搭档。它富含人体所须的钙、铁、锌、硒,维生素A、B、C、D以及各种矿物质!能有效对抗肺炎病菌,早一粒晚一粒,效果持续12小时……
苏艾(又好气又好笑):我说怎么这个时候你还开这种玩笑!
医生:要是你能使她对这类玩笑产生兴趣,并且抱以一笑的话,我就可以保证,她恢复的机会准能从十分之一提高到五分之一。
医生转身离开,苏艾定了定神,吹着口哨回房。÷
7、
旁白:在三楼画室内
(苏艾在琼珊身边坐下,琼珊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窗外。)
琼珊(虚弱而不带感情):9……(叶子做厥倒状,用沪语说:啊~掉下来啦。下同)8……7……
苏艾(笑着略带疑惑):琼珊?你在看什么?
琼珊(虚弱而不带感情,下同):叶子。常春藤上的叶子。3天前差不多有100多片的,数得我头晕眼花。可现在,你瞧,又掉了一片,只剩6片了。等到最后一片掉下来,我也该去了。3天前我就知道了。难道大夫没告诉你吗?
苏艾(调侃的口气):呦~你在说些什么啊。老藤叶同你的病有什么关系!叶子掉了明年还会长新的。你的病也会好起来的。提到大夫,我想起来了,他今天告诉我你康复的几率是,是十比一。这个几率就像是考试蒙10道选择题对9道一样,是个奇迹!所以别乱想了,啊?
琼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