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我天生肉皮子嫩,晒了就长毒疮。
兰书记:干装修怎么样,有些工作是要在室内做的。
范建:我对洋灰过敏,闻见就喘。
王主任:呵,盖你那炮楼子怎么不喘啊!
兰书记:那就出家算了,当和尚最清闲。
范建:我顿顿得吃肉。
兰书记:范建,现在我完全明白了,你之所以成为现在这副样子,社会是没有责任的,全赖你自己。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他们就不管你啊!
范建:管呀,就拿我哥来说吧,单位管的严,轻易不让回来,老得在那儿盯着。
兰书记:看看,这就是明显的为了事业而忽视了对兄弟的教育。你哥在哪里工作呀?
范建:监狱
兰书记:怪不得,改造犯人是一项极其牵扯精力的工作。
范建:可不是,要不然人家警察老说,让他把自己管好就行,不让他管我!
兰书记:啊!你哥是犯人呐?
范建:其实事情也没多大,也就贪污了十几万公款,冤!
王书记:不冤,这要是在以前那会儿早枪毙了。
范建:单这一件事判不了那么多年,我哥他实秤,一没刑讯二没逼供,就把以前造假酒买假药的事全招了。
兰书记:一共判了多少年?
范建:法院说再宽也是无期。
兰书记:那你父母呢?
范建:我爹妈可是位传奇人物,当年和我哥一起偷高压线——电死了,也算是都牺牲在工作岗位上了。
兰书记:这不是造孽吗!
王主任:行啦,书记,您也别做工作了,就他这种二皮脸客气了不成。小范我告诉你,给你半天时间回去自己拆,否则下午我们不找你也有人找你,你信不信?
范建:行,我信,没事,天塌下来我顶着,开坦克来我也不怕!搁着你的放着我的,谁敢拆我那个炮楼子,我让他一辈子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