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顺着气儿就走了。
李:这差别就这么大?
何:我给您学一学,
李:来来。
何:就这样(学老大爷,走路、咳嗽)
李:这老头儿够岁数了,
何:“肉…………..包”。
李:嚯!
何:“肉…………..包”。
李:这吓人不吓人啊?
何:这肉字儿出来啊,这包字儿且不出来呢,
李:且等着呢,
何:不信您就听啊,您多咱一听“肉”,您就睡觉吧,
李:睡觉啊?
何:睡到第儿天早晨起来啊,漱口洗脸推着自行车上班,刚出胡同口就听旁边儿“包”。
李:还没走呢?
何:第二天又出来了,
李:我说呢怎么等一宿啊,
何:一宿不走老头儿受不了啊。这是卖包子的,
李:还有卖什么的?
何:过去卖糖葫芦的,也讲究吆喝,
李:在咱们北京来说东西南北城吆喝出来可不一样,
何:那是啊,
李:我问问你这北城怎么吆喝?
何:北城啊,他那个腔儿特别长,而且特别有穿透力,因为北城的宅子都比较深,
李:有钱人多,
何:深宅大院啊,这一嗓子音乐性还挺强。
李:那吆喝起来什么样呢?
何:就这个味儿的,“蜜来哎冰糖葫芦来哟——”
李:这是北城,
何:要到了南城就更简单了,穷人比较多,宅门也浅,一嗓子都听得见,
李:怎么吆喝的?
何:“冰糖葫芦刚蘸得的啊!” “冰糖葫芦刚蘸得的啊!”
李:这就省事多了,
何:特别有意思,这是北京,要到了天津就不叫糖葫芦了,
李:叫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