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得,剩了四成了。
甲:戴一胡子算什么。。。
乙:嗯,髯口啊。
甲:没有多大分量,说话就有障碍了。又取消二成能耐。
乙:得,剩了二成了。
甲:穿上蟒,挂上带,带上帽子,贴上翎子,挂上狐狸尾,都捯饬好了,往这儿这么一坐,净等着盯场,在这个时候,紧关节要的地方到了。
乙:是啊。
甲:压轴下来了,换大个,换场面起冲斗,一打那锣:锵锵锵锵锵锵锵。他听着那心里头随那锣就蹦起来了“噔噔噔噔”
乙:嚯。
甲:就跳上了,要没这咳喽嗉挡着,心能蹦出来。
乙:唉,是小心嘛。
甲:就那么害怕。
乙:嗯。
罗,坐的住了,小锣响“嘚——嘚——”挑帘儿出去。
乙:该出场了。
甲:往前一迈步,头里来个碰头好“哗——”
李,哎,这是欢迎他。
甲:坏了。
乙:他怎么了?
甲:打这儿说啊,一成能耐都没有了。
乙:是啊?
甲:他瞅台下的眼晕啊。
乙:哎呀!
甲:可也别说啊,您琢磨这个情理,一千多人呢,就是二千多只手哇。
乙:每人两只嘛。
甲:要是扬起来冲他晃悠,站到高处往下这么一看呢,是眼晕。
乙:唉。
甲:你还甭说那么些人那么些只手。
乙:嗯。
甲:你还甭说让他唱,走场儿都走不上来了。
乙:嗯,走场。
甲:这老生他出来有规矩。
乙:嗯,什么规矩呢?
甲:一叫板……
乙:你给学一学。
甲:“嗯吞”,出来,斜着身往这儿这么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