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犯了难,“哎呀!你真是难缠!别哭了!一会儿妈她们就从地里干活儿回来了啊!”我一这话,哦,合着我没死呀!擦把泪花儿就不哭了……
长大成人的我,经历了一些事,总结出笑比哭好的人生真谛,所谓“笑一笑,十年少”嘛,所以就不怎么爱哭了。即便是哭,也往往是喜极而泣,亦或是悲悯而泣——为一本书,为一个故事,为一首歌,为一部剧……
跟着,梁先生讲——“女人的嘴,大概是用在说话方面的时候多,女孩子从小就往往口齿伶俐,就是学外国语也容易琅琅上口,不像嘴里含着一个大舌头……”
记得儿时贪玩儿,常常在哥哥们放学后充当他们的小尾巴,随着一起疯到天黑至伸手不见五指了才想起,家里可能会有一顿爸爸的皮带“盛宴”在迎接着我们的屁股。于是战战兢兢地溜到家门口,“倚窗听风”,若爸爸不在,哥哥们就对我叮咛一番后,派我前去妈妈面前探风。
我常常会有声有色地在妈妈的盘问下讲述一些外面的见闻,以转移她对我们晚归的注意力。看到她的笑容后,我确定已化险为夷,就发安全信号给窗外听“风”的哥哥们,俩人小心翼翼地进门听取妈妈的一顿训斥后,无伤皮痒地该干嘛干嘛去了。事后,哥哥不会忘记分我一块他的糖……
后来上学读英语,我还真是下过功夫的。妈妈说,我夜里做梦都在叽哩咕噜地背英语课文。后来我们那个小镇上的英语老师曾当着全班同学称赞我说:“……你创造了我教学史上的奇迹!”老师的话对我后来的学习都起到了震撼作用——至今我还沉浸在当年那句夸奖中……
接下来梁先生说——“……女人胆小。看见一只老鼠而当场昏厥,在外国不算是奇闻。中国女人胆小不至如此,但是一声霹雳使得她拉紧两个老妈子的手而战栗不止,倒是确有其事。这并不是做作,并不是故意在男人面前做态,使他有机会挺起胸脯说:'不要怕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