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鱼为什么从大海溯溪回游?至今科学家还不能完全解开其中的谜。
但是,我的朋友却有一个浪漫感性的说法,他说:“娃鱼是在回故乡,所以畦鱼也可以说是归鱼。”
蛙鱼是在河流的水源地出生,在它成长的过程中不断地游向大海,虽然在海中也能自由地生活,在最后一季总要奋力地游回故乡,在淡水产卵,乃至死亡。初生的娃鱼在河中并没有充足的食物,因此初生时是以父母亲的尸体为食物而长大的。
朋友说:“可惜你不是秋天来温哥华,否则就可以看到那壮丽的场面。”
我虽然看不见那壮丽的场面,光凭想像也仿佛亲临了。
不只是鱼吧!凡是世间的有情,都不免对故乡有一种复杂的情感,在某一个时空呼唤着众生的“归去”,只是很少众生像蛙鱼选择了那么壮烈、无悔、绝美的方式。
我们在娃鱼那回乡的河流中,多少都可以照见自己的面影吧!
放生的麻雀
我和朋友在林间散步,看到林间地上散落一些麻雀的尸体,我感到有些不解,朋友说:“是放生的人放出来的麻雀,而且是今天早上才放的。”
“何以知道是今天早上放的呢?”
朋友说:“因为放生的人都是清晨放生,这些麻雀的身体都还未完全僵硬呢!”
有些麻雀在温暖的屋子住久了,清晨放到林间,立刻就冻僵了;有些麻雀关在笼子里,早就忘记怎么飞翔了;有些是失去想飞的心了。朋友述说着。
我们都为放生者的无知而悲哀,也为放生者为了自己的功德,无视鸟雀的死活而感到痛心。
在穿过林间的时候,我觉得麻雀的死亡给我一些启示,我们虽然在尘网中生活,但永远不要失去想飞的心,不要忘记飞翔的姿势。
孔雀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