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女孩八台戏散文(2)

2019-02-16散文

  德哥,我不会写东西,读书的时候,我最头痛的就是上作文课。我这个人最讲信用,答应你的事就一定会对(兑)现。我只能简单地写出我的经历,请德哥不要见笑。

  我出生在湖北武汉的一个工人家庭,爸爸是工人,妈妈是厂办幼儿园的老师。八岁以前是我最幸福的时光,因为我的头上有两个哥哥,我最小,是父母眼中的宝 贝。八岁那年,父亲在一次工厂救火中献出了自己的生命,当时我的大哥还只有12岁。母亲为了养大我们兄妹三人,三年后在好心人的劝说下改嫁了。我的继父是 位中学教师,他非常痛爱我,因为他的前妻和他没有生孩子,所以把我和两个哥哥视为己出。他和我的母亲婚后生活得很好,当然,吵架的事也常会发生,但大多是 由我惹的祸,继父溺爱我,母亲不依,所以他们常常意见不和而争吵,而我在一旁总是(行)幸灾乐祸。如果不是后来发生了那件事,继父在我的心目中永远是受我 尊敬的。

  那年我刚十四岁,读初二。有天下午上体育课,我参加了集体拔河,突然我的肚子痛得厉害,只好请假回到厕所,我脱一下裤子一看,内一裤上沾满了血,粘粘的有 一股腥味,连外面的长裤上都印有血迹。我吓晕了,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病,只得脱一下上身的外套绑在腰间,逃也似的跑回家。刚进门碰到继父,因为还未到放学时 间,他问我为什么中途回家。我吱吱唔唔说不出原因,只好顺口说肚子痛请假回家的。晚上,我不敢告诉母亲,偷偷地将内一裤洗了,挂在外面凉着。我的这一行为被 细心的母亲发现了,因为平时我的衣服都是母亲帮我洗的。临睡前母亲来到我的房间对我说:

  “梅子(小时候母亲总是这么叫我),别怕,你已经是大人了。做女人,每月都会有这么几天的。”最后她告诉我不要喝冷水,不要用冷水冲凉,多注意卫生。 我似懂非懂地听着,瞬间感觉自己真的已经长大了。这件事母亲或许跟继父说了,或许是继父自己看出了问题,反正从此以后,继父每次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我也说 不清到底哪里有什么特殊,我只知道的是:以后只要我提任何要求,比如买单车、买衣服、买化妆品等,只要金额不是太大,继父都会满足我的。

  当时应该是十月的天气。那一天,妈妈去外婆家有事晚上不能回来,我的两个哥哥也在外地学手艺,家里只有我和继父两人。晚饭之后我做完家庭作业就早早地 睡下了,我是一个人睡一间房,妈妈和继父睡在我的隔壁。一般晚上我的房门是不锁上的,因为妈妈说我晚上经常踢被子,半夜她会起来帮我盖好的。半夜,我在睡 梦中被一种痛楚惊醒,睁开眼睛一看,一个男人正用一只手搂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塞一进我的下一体,不停地一揉一搓一着,弄得我好痛。我刚要大声喊隔壁的继父,只见那 个男人用手捂住了我的嘴,低声地说:“叶子,别叫,是我!”

  我惊住了,我万万没有想到,原来这个男人就是我的继父——那个平时视我如掌上明珠的男人。从此以后,我从未开口叫过这个男人,我也没有把这件事说给母 亲听,因为我不想影响母亲后半生的幸福。对母亲而言,继父也许还算得上是一位好丈夫,他那晚对我的行为,只能解释为是一时的糊涂吧,但我直到今天,仍然没 能原谅他。随着我一天天地长大,慢慢地从书中了解了男人,了解了性,同时对所有的已婚男人有一种说不清的憎恨。高中毕业以后,我独自跑到广东来打工,前几 年,有一个男孩子追求过我,可在一次约会时,他的一只手伸进了我的裙子里,我当时就打了他一巴掌。从外表上看,我这人虽然很乐观,可是我看不起男人,他们 个个都是色|狼,男人看女人的眼光,总是穿透衣服去看的,总是口头谈论着哪个女人漂亮、哪个女人性感。对于那些见面一次就同男人上一床的女孩子,我很(灭)蔑 视。所以暂时,我还不想谈恋爱,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了一位令我心动的男孩子,等到时机成熟时,我自然会把我的身体交给他的。

  德哥,我都老实向你交待了,你可千万别笑话我啊。在我、孙兰、肖英和红莲四人当中,我和孙兰玩得最好,她在广东呆了四年,她的身上,可是有很多故事 的,哪天我让她详细地告诉我,然后嘛,不用讲,德哥该知道怎么做了,我所要求的并不多,只不过是解解馋而已,因为公司食堂的菜真的是太难吃了。哟,要关灯 了,不写了,晚安

下午接到通知,我要 参加公司ISO会议,并且被确定为文件编写小组成员之一。我把手机关了,因为公司明文规定:会议中谁的手机响了,当场要罚100元现金。我很穷,根本没有 闲钱来填公司福利基金的帐户,我不喜欢把手机调成振动,因为一有电话,又不能接,心里特急,还不如直接关机,让打电话的人拨一次就挂线。

  走出会议室,已是傍晚六点多了。红莲一看见我就说:“德哥,有个女的下午打了八次电话到公司,说有急事找你,打你手机又关机,你看看现在还是关的。”

  糟了,我这才记起自己忘了开机。“她留下电话号码吗?那个找我的人。”

  “没有,她不肯说,她说你知道的!”红莲说话的口气有点暧一昧,好像我德哥真是一个在外面胡搞的男人。

  神经病!到底是谁?“她没说她姓什么吗?”我真的不知道会有谁找我。

  “没说!”红莲偷偷笑了,“德哥,你是不是在外面妹妹太多,都分不清谁是谁了?”

  “你这死丫头,人小鬼大,你是不是在中学就谈过恋爱啦?”

  “谈过恋爱又怎么样,当时我们班上108人中,就有46对。我收到的情书,就有一本书那么厚呢!”

  “呵呵,看来是我小看你了。老实交待,最后你看上谁了?”

  “为什么要告诉你?那可是我的初恋呢!”

  “不为什么。德哥现在年老了,想听听你们年轻人的故事,好分享你们的快乐呀!”

  “这个理由不充分,再说,你看上去也并不老呀,相反的还有成熟男人味呢。看在德哥平时对我不错的份上,找个时间我再讲给你听吧!”

  “真的?现在我就有空,行不行?”

  “不行,现在我要去影楼取照片呢,肖英在等我。拜拜!”这丫头走出了老远,又回过头对我喊,“德哥,别忘了打电话给你那位妹妹,要不人家会怪我没把口信带到的!”

  回到宿舍,我翻开了电话本。因为我实在想不起今天打电话找我的那个人是谁。管她呢,如果是认识我的人,她一定会再打来的。我打开电脑,正准备查点资料,只见红莲急急忙忙从外面进来,“德哥,德哥,你快上去看看,我们宿舍被人偷了!”

  我大吃一惊,三步并作两步上到四楼,只见肖英站在门口,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402宿舍外面的铁门锁被撬开,里面的木门锁掉在了地上,两个房间里的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箱子、手提包、被子都丢在地上,跟电一影里鬼子进村时的镜头一模一样。

  “你们的钱有没有放在箱子里?”我问。

  “我没钱,只有身份一证。”红莲说。

  “我有存折和信用卡。”肖英显得很着急。

  “那她们两个呢?”我指的是叶梅和孙兰。

  “已经打电话通知了,应该马上会到的!”肖英想进房间,我拦住了她。

  “先别进去,我打电话报警。”

  叶梅和孙兰这时也从外面赶了回来。

  五分钟过后,治安队的人来了,问了一些情况,还拍了照片。然后要她们四个女孩清点自己的东西,看看到底少了什么。

  结果除了孙兰有一个压箱的红包里有300块现金外,其他的存折、信用卡和身份一证都没拿,现在的盗贼只要现金,还顺手牵羊拿走了孙兰的一张艺术照,可见偷东西的人是个色|狼。

  “谢天谢地,幸亏我们中没有人在房间里,要不劫财又劫色的后果真不堪设想!”这种时候,叶梅还有心情开玩笑,我真服了她。

  她们在忙着收拾东西,我帮不上忙,正要离开,发现红莲正捧着一大叠粉一红色的信纸想撕掉。

  “红莲,如果你不要的话,可不可以给我看看?”

  红莲的脸一红,“这个——我不想留下就是不想让人给看到的,这是我保留的高三时班上同学写给我的信。既然被你看到,就送给你算了,不过,你千万要替一我保密哟。”

  “放心吧,我发誓不会乱说的。如果有需要,我愿免费当你的爱情顾问!”我把一叠信纸捧在手上,笑着对红莲说。

  “谁要你当顾问,你还是留着回家去哄嫂子吧。你呀,最多会纸上谈兵,缺少实战经验呢!”红莲见我已下楼,才敢这样大声跟我说话。

  瞧瞧,如今的女孩子,和我老婆那个时代比,真是不知开放多少倍了。当年我们两人同时走在街头,一前一后,中间要隔五十米远呢,更不用说牵手或搂在一起逛街了。

  回到宿舍,我认真地读着红莲给我的那叠信。因为我答应过她,所以不便将信的全部内容在此公开。可是其中有一封信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和红莲同班的一位名叫若丽的女孩子写给她的,中间有这样一段话我觉得很有意思:

  “……红莲,不知为什么,最近我觉得自己上课老是精力不集中,放学回家一开始看书就打瞌睡。看到班上那么多的男同学和女同学一起玩,我很是羡慕。有一 天傍晚放学回家,我还看见班上的大光头和小龙女躲在树林里搂在一起,互相摸一着对方的身体呢。可我,似乎对男孩子不感兴趣,因为从小妈妈就是把我当作男孩子 看待,剃光头,穿男装,玩手|一槍一,我总是喜欢和女孩子一起玩。在班上,我们俩是最要好的朋友了,下个星期日,你可不可以来我家里玩?说真的,我有一种想抱抱 你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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