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颗心呀情感散文

2019-02-26散文

  幼小的时候,读历史书时,原始社会时期,一群猿人(我们的先祖),站在河岸上,他们用石块、瓦砾、木棍等,纷纷向河里砸,砸什么?砸鱼,那时,我们的先祖不会结网,不会捕鱼,鱼儿,砸就会砸到,鱼在那时,可以想象是多么的多。

  儿时,我们这一群野孩子,尤其是我,没人管问,没了亲娘(在《悼亡母》一诗早提及),老爸又在邻队当干部,根本管不到我们,只有大事才管,如跟别人打架,人家找上门;或者跟我的后娘淘气,后娘恶人先告状等。所以,星期日、节假日怕呆在家里,家里缺少温暖,缺少爱的温馨的氛围。那么屋后的那一条小河就是我们的乐园。

  小时候就喜欢摸鱼捉虾,8岁前,河两岸的人来往,仅靠一条渡船,后来要造座桥,很多桥石板、桥墩,工人们横七竖八的平放着,它们一头在河里,一头枕在岸上。放学了,我们捋起袖子,顺着石板缝隙依次摸下去,总碰到许多鱼虾。

  夏天,我基本上养在河里,那时家里全是木制的圆桶,塑料桶太少了,在计划经济的年代里,买什么都要计划,布票、肉票、蛋票、火油每月半斤,食盐每月一斤等,不是每人,而是每户。 所以,我们用脚踩河蚌,从我的家里码头,不到四五个码头,也就是十来户人家,两户人家一个码头,就能摸到一桶。运气好,还能摸到螃蟹,多的时候七八只,少则五六只,那时螃蟹三毛钱一斤,回到家,放在猪食锅里混和着猪草一起蒸煮,味道鲜美极了。

  现在,鱼呢、虾呢哪里去了?水变黑了,处处是拦网,套网,更有甚者,有用电触鱼,所到之处,鱼虾全死光,甚至淤泥里的河蚌、螺丝等贝类都会被触死。比日本鬼子“三光”还要灭绝十分。现在,据说只要有人举报,渔政、水利等部门会加大处罚力度,多则达到几万元。是好多了,但是,由于利益的驱使,还有有胆大妄为的不法分子,夜里偷偷下河,做这种断子绝孙的事情。

  一条河没有鱼虾,犹如天空没有飞鸟,大地不长草木一样,那是多么可怕!当学生读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细雨鱼儿出,微风燕子斜””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的美好诗句时,瞪着吃惊的眼睛,疑惑地询问我们,无奈的我们,只能播放鸟鸣的音乐,从发黄的书页中高声朗读老鹰、大雁的故事、传说,指点着让学生认识已经绝迹的鱼类、虾类、贝类.......

  但愿我的子孙不要从书中知道有鱼虾,或者从鱼虾的化石中,像研究恐龙一样研究鱼虾存在在哪一个世纪。

  那时,天空寂寞,没有飞鸟划过;小河萧条,只剩黑水汩汩流过那河床......

  人更寂寞,在高度发达的今天,只能对遥远充满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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