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年的情书无关散文(2)

2020-04-24散文

  从来没有责怪过她,无论什么样的馈赠,纵然是无礼;谁让春无语呢。无意间的一声叹息却被她捕捉尽底,脉脉不知春又老,帘外舞红多少;可还是不敢想象,多少昨日依然活跃的鲜花,今却在东风的摧残下不情愿地坠落——满地落红。尽了最后的一丝’孝道’,只能怪这株花红太不懂事。犹记得梦中有人在谩骂着扬花,这无处藏身的扬花,她不是水性,却把花传递。荡游了整个春的天地,我却在这里找寻不到自由。她说,思念是一种自由;谁,谁念我,重见冷枫红舞。她无心打扮我却有意造访;燕高了、湖涨了、能几度,共樽酒、著媥婷,飞过我。五年剑雨竟穿不透薄薄的心事。惜春春寂寞,寻花花冷落。

  趁着月夜还没降临,多拾几眼这仅剩的春;放下手中所有的工作,停靠在窗旁——楼顶唯一的一棵小树在努力地吮吸着余辉的光芒,那是她的营养;风渐小了,红日却在下沉中慢慢变大。雪白的矮小房屋在绿林中目送着夕阳的归去;她竟有些不舍,因为她的眼早已迷离了视线。我也顺着一种思维,牵连了压在深处的心语:因为路过你的路、因为苦过你的苦,所以悲伤着你的悲伤、幸福着你的幸福。是啊,心语轻怜花总见。最终,还是她,带花折柳心情,随流水渐东去。

  这一刻,柳色借轻烟,尚瘦怯;日落时刻,东风也便放缓脚步,也想多看几眼二乔;可我这里没有铜雀台,却住着一时任性的春。云叶弄轻音,屋角鸠鸣。听,她在喊我,“夜凉了,加衣”,可她却忘却了我有晚间锻炼的恶习;因她而起,鸟啼花满轻;淡却了的天色,夜幕像一卷睡帘横挂在天际;我多想用我笨拙的手握着好久没有用过的毛笔写与她“晚安!”。她能够听得到,牡丹花不是信使吗?可我在这儿,从哪能寻觅到这如此高贵的花种;买了花种却安心的死去。这土地来不得半点灵气——衣袂惊尘曾染处,空有香红,尚软。

  夜、月,扑面而来,总是在不经意间;前夜月凉时,月淡花低;幽梦觉,欲凭谁醒,无边际。无聊的星辰在彼此谈话;她们也若无其事地眨眨眼睛,还以为这一幕没人会知晓,不巧,我却尽收了眼底。雨后的月、夜,云万叠、金庭露、玉阶月,此时何在?问花花娇无语,逗乐了花海,云外月、风前絮、情与恨、长如许。

  婵娟素月,无一点尘埃,静听新蝉齐鸣;旁人,说与相思;寥寥几语却道破了楚梦不紧地春晚。就连平日文雅的黄鹂也声声附鸣;杜鹃啼月一声声。她在等闲,等着春夜的归尽;却不小心打破了那时的风景。一阵慌乱,扰散了淡月纱窗;惊扰了画楼的春色。你可曾知晓等舫画楼住着她的知己——翠袖仙姿、冷香梦;可怜是,倚竹依依。

  夜深处,满地淡黄月;那年的光在月下是白色的,几番春雨竟嬗变成这幅摸样。即使这样也逃不出眼的审判;晚晴风歇,但是此刻需要一丝风来参与深夜中聊得开的话题。无人提起,她的来历,恰似春塘水,又怪东风无力。

  那夜,我带着醉的样子,众里寻你;盼到的却是花残日永、留恋一醉。我骂这酒不争气,她却完全不在乎我是否还有气息。是夜掩饰了这份纠结——-仰面躺着;花疏天淡、数月惊掠去。却道是困人天气,醉人花底。这一幕无人目睹;可月夜宁愿做个第一证人。酒面扑春风,一川芳草只销凝。

  花底一声莺、花上半钩斜月、月落乌啼何处?

  梦在淡月中沉沦,却在满月中清醒,推开那扇虚掩的门,小帘通月,冷冷地月色隔着薄薄的帘洒在醉眼朦胧的脸上;夜在春的小怀抱里依旧残留着潺潺冷意。几声啼鴃打破了这夜的寂静,却使这幕夜色变本加厉地肃清起来;我清晰地听到那颗不安的内心在上演着惊魂动魄的一幕。最无赖、怕万一、误玉人,远远地看见远处有熹微的灯光;难道,也有像我一样客居他乡的羁旅人?她在干嘛?为何在夜中无眠,是否像我一样在思念着远方的伊人。

  一念起,我想到了下午时分看到的夕阳,或许应该被叫做残阳;她失去了最鲜艳的光泽,锋芒毕露之后的镇定更显得韵味无穷。在窗边,我没敢移动,那个时刻我像个孩子似的想在内心呐喊“我看到了时间的走动”。以未竣工的高楼为参照物,那轮残日在缓缓的下沉,却偏离了我意想之中的完美轨道——向北倾斜。夜在慢慢地缩短,以便给春更多的表演时间;可似乎她并不领情。我换了参照物,以远方的那片绿林为基准。果然没错,红霞开始渐渐霸占了整片西方的天空,那是她最神气的时刻。我看着红晕的太阳在坠落中渐褪光辉,心中联想到了死亡。潜意识里,我不畏惧死亡,该来的终会来的。再没来临之前我还是要贪婪地享受这无尽地春色。

  春最了解我,她知道我的无眠,便赋予我无尽的愁思,让夜在黑暗中尽兴地发挥。夜梦初回,卷帘尽放春愁去。我听到了梦语,夹杂着一声声地叹息;宿雨洗不尽满腔的悲戚。她为何不安慰这即将淡去的春;一痕凉月,早已悬挂到了半空,他在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酒初消、一字一行春泪、无处掩。我依稀听到那梨花深处淡月下女子软软的啜泣。春夜是悲凉的,是两处相思无与人说还是断肠的愁绪在蔓延。南柯梦、晓花悰;不恋雨处一鸠啼,但念桥东片月。

  终究还是逃不过黎明的挣脱,破晓的'莺高唱着心情,好个瘦人天气,几雨几晴,做得这些春。她问我春在哪里?摇了摇头——春在无人处,一研梨花雨。她是彷徨的;尤其在这个让人迷恋、迷茫、惆怅的时节;太多的抱怨只会惹恼了司春之神;东皇不与她便。怨残红、雨催春去匆匆。多少闲情闲语,雨声中,经过了一季的熏陶我倒是恋上了这多变多雨的春。雨的柔情,风的清新,连泥土都带着些故国的馨香。

  半帘花影明东照,正千红万紫竟芳妍;多亏了东风的吹拂吹送了残寒、报投以杨柳岸、晓风、半弦月。南国,无疑是春里最靓丽的角色;恰似一位唯美的妙龄女子——矜持而不失高雅。我叹服造物主这神来之笔,江南的天应该比此地的要蔚蓝几分。那是身居北国的人们所见不到的另一道亮丽的风景;可有人说更想拜读西藏那遥远儿低旷的天空。是啊,那块神圣的土地上所飘动的云端,伸手可及;可那里没有的是江南画卷里的壮美——苏堤春晓、六桥烟柳。历练了千年的天空,被雨洗过的梅也越发地骄傲起来,可她们有骄傲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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