抒情散文随笔:钟爱诗词

2020-04-24散文

  诗词曲赋是一张素雅的古画,是一曲蕴藉的琴瑟,是一副华美的锦缎,是一阙精妙的绝唱。隔着历史的烟尘,泛着璀璨的光,溢着幽幽的香。

  接触唐诗宋词始于读师范时。那时听闻的一句: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早逢春。让我不得不颔首低叹:确实大有哲理和切合实际。后来又逐渐的读到: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更觉凄美得无言以释,气息抑屏。一颗古诗词的种子就在心中冉冉生了根芽。所以在镇图书馆的淘汰书中,挑来《唐诗别裁集》;在路过水师营时,买来了旧书:《宋诗选》。但却没有细读,纯属附庸风雅。没有坚定地背、纯粹的地背,彻底地背。

  后来选择自学考试:汉语语言。记得必考和选考科目一共十几科,而在选考科目中,我选了唐诗研究、楚辞研究……于是在大连的路边旧书摊淘来了《唐诗鉴赏辞典》。当时花了七十元的高价购得,真正是大出血到心疼。简略得翻看,囫囵吞枣地背,不知怎的就过关了,只知道自考结束时,只是古代文学和逻辑重考了两次。过关虽过关,但是没有几句唐诗深印脑海,真是为应考而考的。

  但是钟爱是持续未改的,也曾制定过计划,每日吟诵一首唐诗宋词,但始终未下苦工。又被所遇之人放言:诗词不过是一时应景附和之作,不过而而,不值得钻研,而放任过。所幸所工作的环境——小学,诗声朗朗,国学方兴,自己每日能耳濡目染。

  曾经遇到一位长者——师专的讲师,他肯定地说:要想写文章,心中没有上千首诗词,是不能够的。所谓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当时的我不太认同,直到自己写得搜肠刮肚,词穷意枯,才真正的认识到自己的无知。

  真正醉心是在2014年的夏季,某个周五的夜里,偶尔电视遥控调到河北电视屏道的中华好诗词,对那些对答如流的闯关选手,佩服之至。台湾和大陆的两位才女在《走进台湾》一集中的对月的擂台赛中,她们洋洋洒洒对决了百余首含月的诗词,更是让我着迷。

  这档节目成了我打开电视的唯一的一栏电视节目,它,像一杯甘甜的玉液琼浆,滋养我的魂灵;像一餐丰盛的饔飧,盈补我的脏腑;像一道光华,照耀我的微暗;像一溪清涧,润化我的心神。那是一场华丽丽的比擂,是一场饱满满的期待。让我沉浸,让我陶醉。所以也身体力行动手背诗词,身体力行的坚持背诗词,更是为了感召和教导我的儿子。

  一遍、两遍、三四遍,……八九十来遍,甚至二十多变,直至熟记于心。我的记忆类型就是,记性缓慢,遗忘快速,必须反复巩固。隔三差五,再拿出来一看,所背的古诗词已剩无几,就再重新吟背,举一反三,直至牢记于心。但有诗词供遣兴,微躯此外更何求。

  诗词中水江愁酒、风花雨月这些个意象是出现频率最多的,为文人骚客寄托了太多的情思。以月为诗的诗句,我犹爱。

  自古以来,明月就牵动着文人敏感的心,历朝历代几乎所有的大文豪无一不有吟月的诗作。南朝民歌中就有望月兴叹的佳作:月子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古诗十九首中就有:明月皎夜光,促织鸣东壁。曹操的名句: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点点撷取不胜枚举。盛唐时期更是诗的绽放,诗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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