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碗瓢勺交响曲之碗散文

2020-04-24散文

  “一日三餐,碗都要忙忙碌碌。无论酸甜苦辣,还是滚烫冰凉,碗都勇往直前地第一承受;无论山珍海味,还是粗茶淡饭,碗也一视同仁地默默感知。碗无怨无悔地做着奉献,有苦、有难自己咬牙忍受,却把可口的香甜一点不留地献出。最后,碗刷得干干净净,保持着一身清白。”

  我曾在说说里这样写道:许是性情中人吧,物喜物悲,心境感悟,赋予生命的灵动,感同身受的思维,于是大多事物对我的身心都具意义,静止也罢,活跃也好,尽管习以为常,见怪不怪,熟视无睹,在某一静心默观的特定时刻,便有一种叫“悟”的东西从心底缓缓溢出……便如每天要用到的碗。

  碗作为人们日常必需的饮食器皿,碗的起源目前不可考,不过可追溯到新石器时代泥质陶制的碗,其形状与当今无多大区别,即口大底小,碗口宽而碗底窄,下有碗足,高度一般为口沿直径的二分之一,多为圆形,极少方形。不断变化的只是质料,工艺水平和装饰手段。一般用途是盛装食物。

  在当今碗已经是五花八门,形态也各异了,其质地材料也万千变化,由最初的泥质陶制,到陶瓷,到塑料的,玻璃的,不锈钢的,乃至玉,金,银……逐渐变换中彰显生活的进步,还有身份的象征……一部分为使用,另一部为观赏珍藏罢了,民以食为天,沦落了手抓生食的愚昧,碗就担当了生活交响曲的亚军。彰显其在人们生活里的重要性,看过《鲁滨逊漂流记》吧,当他流落到孤岛,建起防御野兽的篱笆,有了人身安全后,就用最原始的方式烧制陶碗,陶罐,一次次的失败,一次次的重新开始,当他烧制成功后,欣喜若狂,为什么呢?一个碗,一个罐令他如此兴奋,其实,已不仅仅是一个单纯的物品,而是生活的必需品,鲁滨逊坚强的生活下来,救下了星期五,有了交流,熬过了孤独寂寥的漫长日子……

  走过人生的每一个阶段,在每一个季节感受着不同的风景,也许你念念不忘小时候生病时,妈妈喂你药水的那个小碗,饱含着母爱的焦灼和对你康复的期盼;也许你念念不忘你出门求学的那个被父亲塞进书包的不锈钢的碗,带着父母望子成龙的希冀;也许你依旧记得回乡探母那热气腾腾的盛满荷包蛋碗,盛满母亲的慈爱,盼子心切的情怀;也许更难忘怀的是和初恋情人的第一顿烛光晚餐,那盛满温情浪漫情调的碗,看那网络上的美文:《一碗饭里的爱情经典》,《你愿为我守候一千年,也不愿喝一碗孟婆汤》,《人的一生也许需要的很少:一杯水,一碗饭,一句我爱你》……那温婉的感动,情深意浓的守候千年,镂心雕骨的爱恋,都慢慢沉淀在那一碗,伴你成长的历程,触动心灵的柔软,当满头华发,回眸时间定格的爱恋,那满碗的爱情故事,伴着夕阳温暖时光,储为一笔心灵的财富……让心灵在浮躁中宁静。让灵魂变得更加纯净,调味快乐人生!

  在多彩的社会里,如今碗也被付诸很多有色彩表述,例如说:保住饭碗,别有一番意味;更流行郑博士碗的风水:旧碗不可随便扔?他说:吃饭的碗首先寓意是你的工作、你的职业、你的生意,如果你把“饭碗”扔了,也就意味着你把工作、生意扔掉了;另外,“碗”还寓意着“完”,旧碗扔了,也寓意你扔了就“完蛋”了。即使调侃,也意在说明饭碗对人生很重要。是生活的基本保障,生存的基础。

  说到此不由的想起小时候,三年的自然灾害,勒紧裤腰带偿还外债,一碗饭是多么奢侈,是梦寐以求的奢望,也恐怕是一家人一天的口粮……那饿的感觉伴着那个年代狰狞恐惧。

  如今生活水平的飞速提高,一碗黄金粥,一碗长寿面,一碗包含心灵的鸡汤……都别有一番意义其中,和谐生活,和谐人际,煲灌着多少感情,多少情谊,多少祝福……

  更深意义的讲,人们经常说的一句话:一碗水端平,意思是说碗里装满了水,如果倾斜的话,水肯定要洒出来,而且端水的人必须保持绝对的水平面,才能确保水不外泻。引伸为评判两个人或者事物的时候,要保持绝对的公正立场。比喻处理事情公正,不偏袒任何一方。历史上著名的例子:司法公正是治国之本。唐太宗说:“法律不是我一个人的法律,是国家的法律,怎么能因为长孙无忌是皇帝国戚(李世民的小舅子)就曲解法律呢?”戴胄又上奏反驳说:“校尉是由于长孙无忌的行为造成的犯罪,按照法律比长孙无忌的罪要轻一些才对,如果论他的过失,那么犯罪情节相同,但却一生一死,量刑差别太大,这有损于司法公正的形象,我希望皇上考虑我的意见。”太宗终于免除了校尉的死刑。更深化了一碗水端平的含义。

  我读过安徒生这样一个童话:“在一个寂寞、寒冷的夜晚,一对老年夫妇呆在自己贫寒的小茅屋里相互埋怨说:‘遵守上帝的`戒律不去犯罪,那是富人们的事情。谁还会在吃饱、穿暖的时候去做上帝不允许的事情呢?’上帝听到了他们的抱怨,于是就派一个天使把他们接到一个富丽堂皇的房子中,房子外面有美丽的花园,里面有温暖的壁炉和点缀着银质餐具的餐桌,餐桌摆满了山珍海味和美味佳肴。天使告诉他们,主人让你们尽情享受这里的一切,不必再为衣食、温饱担忧。只是——天使指着餐桌上一只扣着放的,很普通的陶瓷碗说:‘任何时候都不要打开这只碗,否则主人会立即把你们赶出去,回到你们原来的破旧小茅屋。’”这对夫妇欣喜不已,心想天下竟然有这等好事。既然有吃有喝,住在宫殿一样的房子里,傻瓜才会在乎一只普通的碗呢。于是这对夫妇在上帝的安排下,每天吃喝玩乐,享受着美好的生活,当然也不在意那只“很普通的陶瓷碗”。

  可是当度过了一段幸福、美好的时光后,感觉这种幸福显得太平淡。老年夫妇已经熟悉了房子里的每一个角落,熟悉了花园里四季的变化,熟悉了每天几点钟自己将在干什么,唯独不知道那只扣着的、并不起眼的“很普通的陶瓷碗”——因为他们一直没有去碰过它。和开始不一样的是,他们对这只“很普通的陶瓷碗”充满了好奇、猜测,想看一看这个碗里究竟装着什么。终于有一天,老头实在憋不住了,大喊:“不行,再不打开这只碗,我就要发疯了!上帝既然给了我们这么多,难道还在乎一只‘很普通的陶瓷碗’吗?!”于是他终于忍不住打开了那只碗-----然而,碗里面空空如也,什么稀罕东西都没有。这时天使出现了,严肃的对他们说,你们有了曾经渴望的荣华富贵,心里却仍然放不下一只普通的碗,可见贪婪和贫富并没有关系。立即回到你们自己贫寒的小茅屋里,赎罪去吧!天使的话实际也在告诫我们。

  面对碗,思绪杂乱无章,信手敲下翻飞的思绪种种,慰藉无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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