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爱作梦的人,在六十年的心路历程中,我作过很多梦,很多……
这些梦如同海里的浪花,空中的飞燕,水里的鱼,时常游荡在我的心海里。
不妨说,这些梦就像我六十年心海中的一艘大船,承载着我的迷恋情怀,一心要到达那精彩的境界彼岸。
我从青少年时期就爱作梦: 工程师、围棋高手、书法家、文学家……等等。
我想,这是我们那代人,年青时共同怀有的梦,或者也是当年中国梦的组成部分。这些梦一直鼓励着我们努力上进。
说來挺有意思的,我的工程师梦,是从为单位制作木制办公用具开始的: 鉋子、锯子、斧头大锛,透榫、半榫、燕尾榫……
虽然这种工作离“家”远了点,不过,不是有种说法吗,条条道路通罗马,行行出状员,凡事事在人为,勤奋努力呗。
于是,一件件款式新潮的木制办公桌、椅子沙发们,从我的手中制作完成,然后进入各办公室。我还在业余时间为亲朋好友设计制作家俱。那时我想,或许早晚有一天我能成为家俱设计人员或者建筑工程师吧。
然而,社会发展太快了,才十几年的时间,手工家俱木匠就被全自动机械制作和市场购买所替代。我这个木匠也转了行,领导分配我趴在自已亲手制作的写字台面上办起公來,而新的工作与我的老本行根本不搭边。
于是,在我还没弄明白什么是工程师的时候,工程师的梦就随着我木匠手艺的结束而拜拜远去了。
每个人都应该有梦,虽然梦想成真的人很少,但是,如果一个人没有梦想,或许他就会没有信心,失去希望和主张,甚至,前途渺茫,心灰意冷。
美的梦想也是一个人正能量的内在动力。
对我这样一个性情中的人来说;尤其是当年做为一个年青人更是如此。梦就是我心海中的指路灯塔。我不可能不作梦。
冥冥之中,在我的心里,好像有位“梦大老板”主宰了我,他常常按排我作大梦。
八九十年代,受当年聂旋风事迹的感召,我爱上了下围棋。每逢业余时间,抽空我就泡在围棋社里与棋友下棋,一心要成就围棋高手。
那几年我神了,有时竟然把高楼大厦的方格窗子看成了围棋盘,意念中发呆愣神,望着窗子,在上面习打围棋的.角部定式。呵!
后来,当我在每年举行的业余升段赛中,打到业3段后,就再也打不上去了,这时我才明白,原来我也不是下围棋的料。
于是,我只好弃掉了黑白二兄,逐步地敬而远之了。
现在,我只是偶尔在网络上随意下两盘,围棋的梦早己支离破碎。
我又爱上了书法,还行,书法对上了我的心路。现在,我的书法己经坚持了十九年。在这期间,我曾用了四年时间用毛笔小楷,完成了抄、画、评三国演义(现在查网上《一市民四年抄完三国演义》报道的就是我)。
当我抄完《三国演义》,立刻受到省城各大电视媒体和报纸的宣传,称我为奇人。一时向我求字,请我吃饭的人络绎不绝,我成了书法大忙人。
我在日日夜夜的书法中,斜阳孤灯,笔耕吾心,静默之际,同古人交流,高者为伴,与他们那一篇篇充满着深情厚意的诗文窃窃私语。每当书法时,我只听见毛笔在宣纸上沙沙作响,犹如空谷足音,天籁之声,真是妙哉大享受也!
但是我也明白,中国书法博大精深,深不可测。书法是我们中国人精气神的血脉,是心灵之韵舞。在书法面前我还是个学生,我的书法梦还将继续作下去。
为了调节休息,调整一下思维方式,现在我还常在网络上写写小说。听人说简书艺园比较好,我就来了。到目前为止,我己经在筒书上写了三十多篇。虽然阅读者不多,但评价还不错,我也自得其乐。不妨说我又作起了文学大梦。
其实这些年,我还积累了一点文学底子,对,我也很爱读书。
我曾经通读过中国的四大名著,对宗教书中的奥义也领悟一二。
我还曾经畅游过沙士比亚的人间悲喜剧,在王子复仇记里看到了惊心动魄的爱恨情仇。
我在高尔基那里看到了人间;在托尔斯泰的情怀里同情玛斯诺娃的遭遇;我曾经被雨果悲惨世界里的主人公感动;也曾面对小仲马笔下的茶花女叹息。我还为塞提万斯的唐.诘诃德叫过劲,也曾经惊叹于莫伯桑笔下的人物如此鲜活生动;更被《老人与海》中的老人感动到落泪!
几十年來,我没有圆满一个梦,有的梦淡去了,新的梦又來了。然而我的梦不会结束,也不能结束,因为我的生命仍在继续,梦境也在延深。
但愿我的梦;我们大家的梦,组成一个伟大壮美的中国梦,借着简书这座繁华的艺园宝地,迎着阵阵吹來的春风;就像唐朝的边塞诗人岑参,在他的诗中唱喝的那样:“忽如一夜春风來,千树万树梨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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