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记与悬疑散文随笔

2018-09-10散文

  惊闻重庆女作家杜虹病逝,其遗体根据自愿已在冰冻状态下被送到位于美国洛杉矶的Alcor总部(全球最大的冷冻人体研究机构之一)。遗体头部将被分离保存在-196℃的液氮环境特殊容器中,冷冻50年。这则冲击性的新闻陡然令我回想起一些自己与杜虹相关的一些往事来。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重庆《文化生活》编辑部和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联合出版了一本文学丛书《雾城春晓》,该丛书收录了散文小说、报告文学等重庆人的文学作品。那其中就收录了杜虹的一篇名为《约会》的小说,我的一篇名为《和平使者》的小说也收录其中,而且两篇小说几乎是挨着的,我那篇在前,杜虹那篇在后,目录上一目了然所以给我印象清晰。

  杜虹比我大几岁,那个年代我们都很年轻,都为文学而忘情创作。我们当时在一些文学聚会中碰面,后来她被称为了作家,并且成为出版社编辑。想来一定是在编辑享誉海内外的科幻长篇小说《三体》的过程中深受其熏陶的缘故,她最后的选择充满了《三体》特有时光凝滞与时光穿梭氛围的味道。而我只是曾经创作过散文、诗歌、小说、报告文学。斗转星移我从事了电子技术开发,在电子技术领域找到了另一片蓝天。如今要在网络上找到我曾经的文学作品基本不可能,因为上世纪八九十年代还宣有网络版这回事。但若“百度”我的名字加电子技术或无线电之类的字词,一些专业文章或报道才可发现我的踪迹。所以网络时代人们总会以某种形态存在,难以遁形。

  我从网络媒体得知作家杜红离世,她曾经的样子我已有些模糊。但记忆中杜虹的诗歌给我的印象还是清秀的;杜虹的小说、散文给我的印象是跳跃的丰富的,而杜虹的冷冻却给我的是一个五十年时光的悬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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