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乘坐火车旅行途中,偶然买了一本《故事会》,一路上被它的故事所吸引,读得津津有味,到站了还意犹未尽。
后来经常到书报摊上买《故事会》看,一个个短小精悍的故事叫我爱不释手。于是,退休以后自己也开始尝试写故事。第一篇退稿了,第二篇又退稿了。一直写了28篇都没有被采用。一开始我只顾低头写作,并没有仔细琢磨那些退稿信。有一天和朋友谈及此事,她说“难得的是你收到了《故事会》编辑老师的28封退稿信。现在这个时候,许多刊物的编辑都不写退稿信了,初写者的稿件最常见的命运就是‘泥牛入海无消息’”。一句话说得我心中泛起了波澜。是啊,《故事会》的编辑老师不厌其烦地给一个初学写稿的老太太回复了28次,每一次都不一样,不是那种千篇一律的退稿信。而是针对每一篇稿子提出了具体的意见和看法。这对于我来说是多么珍贵啊!而我却没有引起重视。
回到家里,我把这些退稿信仔细看了好多遍。发现编辑老师一直在告诉我故事和小说的区别,而且多次提示我有的稿子修改一下可以是一篇小说的稿子。于是我开始对这些稿子进行修改。与此同时开始关注小小说的征稿信息。比如,我有一篇稿子是《寻母启事》,讲的是一个脑萎缩的老人走失了四个月又找到家的故事。编辑老师说,这个故事比较一般,没有新奇的情节,作为故事不可用,要是作为纪实文学还可以感动人的。于是我开始考虑将其投稿到小小说征文的报刊去。正在这时候,《齐鲁晚报》发出了小小说征文启事。于是我把修改后的稿子改了一个题目《寻母记》,投到了《齐鲁晚报》,不到一周的时间,见报了!
还有一篇稿子写的是穿越的故事,原先取题目叫《考试》。编辑老师说,这个题目不吸引人的眼球,而且内容上穿越的不精彩,文字上不是故事的叙述方法。于是,我也对其做了修改,题目改成《暴风雪中的穿越》。将其投到《胶东文学》上,也发表了。虽然是内部刊物,但是对于一个最初学习写稿的老年作者来说,也是值得高兴的。
第三篇稿子是《石佛堂的传说》,编辑老师也提出了宝贵的建议。我经过修改将其发表在《燕赵都市报》上了。另外还有《一束火红的玫瑰花》和《我家的五朵金花》等稿件,都经过修改发表在有关小说的刊物或报纸上了。
我还把自己写的《草原苍茫》寄给《故事会》的编辑看,问他可以不可以作为一篇中篇故事。编辑给我回信说:“这是一篇很不错的中篇小说,建议你给《山东文学》和《奔流》杂志上投稿。于是我投稿到《奔流》上,与2018年发表在头条位置。”
总之,编辑老师的退稿信是珍贵的修改意见,只要自己仔细品味,都是有收获的。这是《故事会》编辑老师对我的一片苦心栽培。它使得我明白了故事和小说的区别,也历练了我修改稿子的耐心。从此以后,我认识到自己写故事缺乏新奇的素材,但是写小说还是可以的。对于我来说,不管是写什么,都是给退休后的生活增添了一抹亮色。于是我开始进入小说的创作领域,三年来我还发表了《疯子二叔》《父亲的抗战》《幸福婚姻》《草原苍茫》等作品,其中发表在纸媒的有:2015年8篇;2016年17篇;2017年33篇。三年共计58篇。这些作品送给亲戚朋友看了,得到大家的一致好评。当然,发表的小说和我废弃的稿子比较起来还是九牛一毛。这说明我还是一个新手,还需要多读好作品,多动手写作。
回想起自己给《故事会》投稿的经历,最让我难以忘怀的是我给《故事会》编辑部老师打电话,询问自己的稿子为什么没有见刊。编辑老师并没有不耐烦,而是很耐心地给我解释了不采用的原因。还建议我给别的刊物投稿看看效果怎么样。这对于一个脑子不开窍的老人来说,是多么难得的指点。可以说我的进步中有《故事会》编辑老师的一片真诚指点。借此机会我向《故事会》的编辑老师们说一声“谢谢你们!”谢谢你们写的28封退稿信,谢谢你们退稿信中耐心的真诚的指点。
通过二十八封退稿信的经历使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学着骑自行车,不要怕摔倒,学着走路,不要怕摔跤,学着做事情不要怕出错。摔倒了,爬起来再继续;做事情错了,改正了,再努力工作。写稿子不要怕退稿,汲取教训就能进步。今天我将二十八封退稿信的故事与文友们共享,是为了共同勉励,共同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