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太跋扈了不去告别就抛给了
生活一堆杂碎
物质与理想划开了界线
往事经过轰然若雷的鼻鼾
步入了高楼和沥青铺筑的路的里程
麦田青春的那份青涩被耕耘
磨刀石淬过镰刀收获着成熟的麦芒
那田间的稻草人呆长了也吓不走麻雀
杵在那里成了过气的一道风景
离开了土炕的温度真不适应暖气
从大院那街邻之间那亲友日暮来往
到高聳着鸽子间的老死不相往来的封闭
物质升华了幸福感却消失了
街上那只穿着奢侈外衣的狗
再直立行走也是只狗
世界倾斜
月亮再给人们平分光线
也不能解决人类的观念一视同仁
牡丹芍药丁香山花都是花
却有着三六九等的品级
岁月走了还有新的衔接
我的记忆放慢了镜头
理想和现实上演了距离
用常理的眼光难以目测
也许借用蜻蜓的复眼才能看透
那么让我们去等待
那难测的未来
或许鲜花的芳馨
亦或毒蛇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