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年年柳丝,今又柳丝;
一去二十五载,痴心难泯。
未亡人,俯首轻吻:
我的,亲爱的孩子们!
如今,你们过得好吗?
年年柳丝,今又柳丝。
一去二十五载,怀念依旧!
痴呆人,埋泪唤土:
我的,亲爱的孩子们!
如今,你们可想家?
火烫的心,血红的血;
鲜活的生命,坚硬的钢铁!
……
我的,可怜的孩子们!
告诉我,是谁?
是谁这样肆无忌惮地践踏着宪法的底线!
(二)
捧一束火红的榴花,
噙着这纵横的老泪;
诅咒这横眉冷对的千夫。
唾弃一切美丽谎言,
将它抛撒在广场冰冷的水泥地缝隙。
让它鲜活的根,
再次不屈地扎进那隆隆作响地钢铁链条;
哪怕只剩下一丝丝的DNA没有被清洗。
我敢肯定:
二十五年后的广场——
龟壳自崩,
五星同等;
共和归真。
民主纯清!
……
小注:柳丝,也可读作“6.4”。
2014.5.26. 於 泉城 泉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