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笛的诗歌失眠

2019-01-24诗歌

  上午九点,刚上班,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对方说她是诗人晓笛,出差到了深圳,希望大家能够坐在一起喝杯茶。美女诗人晓笛我是知道的,经常读到她的诗歌,也在网上多次交流过,只是没有见过面。由于担心我不敢赴美女的约会,放下电话不久,她又让诗人李晃给我打来了电话,约好在宝安党校附近的老乡村见面。

  十一点半,我带了一个小弟,开车前往约会地点。十二点,给在路口立交桥下等我的李晃老师打了一个电话,说我已经到了老乡村。

  在门口等到了李晃老师,一起走了进去。坐在靠近窗户餐桌旁的晓笛一眼就认出了我,笑着站了起来,跟我握手。李晃老师顺便介绍了桌边另一个文雅的男子给我,说是客居在深圳的职业作家叶耳。大家互相打趣了几句后重新落座,晓笛拿出了刚刚出版,由李晃主编的《湖南青年诗选》,送了我一本。翻开第272页,就是晓笛的诗歌《失眠》。叶耳大声地朗诵了起来:

  “母猫富有节奏的笑声

  凌晨,隐约飘来

  刚梳好的宁静

  骚乱,你的影子像幽灵

  偷袭我的睡眠

  我想抓住你的手

  手指凝固在空气中

  沉睡的高潮无法进入

  思绪随黑夜飞行

  想象所有的微笑都带有毒药

  想象所有的男人都带有凶器

  而我就是传说中的高手

  将微笑烘干

  将男人干掉”

  叶耳说:“晓笛呀,你首先干掉李晃,然后干掉子川,对于我,希望你手下留情,直接忽视掉。”哈哈哈,我们都笑了起来。晓笛说:“都怪李晃,我给了他好几首诗,最后偏偏选中了这首。”李晃笑着说:“我的眼光很毒的,就是这首诗最有个性。”

  李晃通知服务员上菜,然后给我们斟酒。我们边喝酒边聊。晓笛是湖南一家食品公司的副总,这次代表公司到深圳来洽谈一份合同,谈得也很顺利,本来昨晚就要回去的。她笑着说:“我想,既然来到了深圳,就一定要见见子川老师和李晃老师。”

  李晃说:“我很木讷,同朋友聚会经常冷场。所以,这次我带来了好朋友叶耳,我所有的话都通过他代替我说出来。”大家一阵大笑。叶耳则说:“子川,其实我是知道你的,广东诗人俱乐部和湖南作家网上,我都有读过你的文字,印象很深。”晓笛笑着说:“嗯,只是让我奇怪的是,写那么锐利那么深刻文字的子川,外表却总是那么文静、儒雅?”叶耳说:“这叫闷骚,经历得太多了,在现实生活中又没有机会发泄出来,就只有借文字来发泄了。”大家又一阵猛笑。

  我们天南地北地随便聊着。李晃介绍说,这家老乡村是深圳下半身诗人和垃圾派诗人经常聚会的地方,现在,他们应当都散落在各个工地,车间,生产线上,只有到了周末,他们才聚拢过来了,朗诵诗歌,交流。他说:“子川,你也应当多参加一些诗歌方面的聚会。其实,在某种程度上,诗歌就是诗人之间的一种交流。只有交流,融合,诗歌才能不断地向前发展。”

  晓笛讲了几个冷笑话,然后用四川话朗诵起了诗歌,把大家逗得乐不可支。叶耳则是介绍着他最近筹备着的一个关于蔡锷的专题茶座,他说:“子川,到时候你一定要来。”我答应了。晓笛说:“我也要来。”叶耳说:“不邀请你,你在湖南,太远了,参加茶座的成本太高了。”大家又笑了起来。然后,把话题又扯到了她的那首小诗上。

  叶耳说:“晓笛,建议你的下一部诗集就是《把男人干掉》,放在网上卖,标明哪一个男人不买你的诗集,就把他给干掉。男人们都会很害怕,一定能够卖得很火。”哈哈哈,大家大笑了起来。然后,李晃郑重其事地表示支持,并说,那个写序的人一定要锐利,熟悉你的风格。他一口气推荐了湖南作协的三个作家。叶耳恶狠狠地说:“他们谁敢推辞,你就把他也干掉。”

  我说:“我也想出一本诗集,题目是《把美女干掉》。只是晓笛写《把男人干掉》是诗意,也是创意。而我写《把美女干掉》,别人只会骂我龌龊,流氓,然后拿着砖头、木棒来追杀我。”晓笛笑着说:“好,听你们的,《把男人干掉》明年上半年出版。到时候用诗集来砸你们,把你们一个个给干掉。”

  很快,两个小时就过去了,晓笛拿出了相机,我们一起照了几张合影,就都散了。我顺便送晓笛去了宝安汽车站。

  晓笛,湖南郴州人,湖南作协会员,《五岭》诗刊编辑部主任。

  叶耳,湖南洞口人,广东作协会员,职业作家,现居住在深圳。

  李晃,湖南隆回人,湖南作协会员,广东文艺批评家协会会员,《深圳诗人》、《叫春》主编。现居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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