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国风共有多少篇(2)

2020-04-27诗经

二、敢于冲破世俗观念的束缚,大胆追求爱情,争取幸福婚姻

  诗经爱情的自然流露和表白充满了甜蜜,然而现实却给青年男女增加了许多束缚。那个时代男女的婚姻大事已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参与,不再是完全自由了。

  诗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直是我国封建社会不可违逆的法则,谁违反便被视为叛逆,便会为社会所不耻。这一法则虽然是出自封建统治者维护自身秩序的需要,但它却并不是封建统治者的创造。

  因为这一现象,早在《诗经》中已有明确记载。《齐风"南山》中即说:“娶妻如之何?必告父母。”《豳风"伐柯》中也说:“娶妻如何?匪媒不得。”从此可以看出,这一法则在当时已纳入了婚姻道德的规范。

  诗经周初,礼教初设,古风犹存,青年男女恋爱尚少禁忌,相对来说还是比较自由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自由恋爱渐渐受到家庭等各方面的束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迫使许多人不能与心上人结为爱侣。

  诗经《郑风"将仲子》里的这位女主人公害怕的也正是这些礼教。“将仲子兮!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岂敢爱之,畏我父母。仲可怀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

  对于仲子的爱和父母、诸兄及国人之言成为少女心中纠缠不清的矛盾,一边是自己所爱的人,另一边是自己的父母兄弟,按封建的伦理关系,女子除了必须绝对服从父母外,还要受到兄长的管教,所以兄长对她说来,也是可怕的。

  难怪她一想到这点,就要胆战心惊了。此诗每章虽各写一个文意却有联系,明徐常吉云:“由逾里而墙而园,仲之来也以渐而迫也。由父母而诸兄而众人。女之畏也以渐而远也。”(见《钦定诗经传说汇纂》)怎么办呢?诗中的女子依然冒天下之大不韪,与青年男子偷偷约会,表现出女子对爱情的热切追求。

  诗经《诗经"国风》中也有很多细腻描写思念情人的忧郁苦闷心理的诗,如《周南"卷耳》,“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嗟我怀人,寘彼周行。”诗中女子怀念远方的爱人,在采卷耳时心里想的都是他,以致采了许久那个箩筐都没填满。

  又如《郑风"子衿》,“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这里面就含有对情人的埋怨与不满。

  《郑风"风雨》,“风雨凄凄,鸡鸣喈喈。既见君子,云胡不夷?”写的则是见到情人时的欣喜心情,可见思念之深之切!所有这方面的诗歌,都或多或少体现出当时世俗观念和伦理道德对女子思想或心理上带来的阻力和压制!

  诗经但更重要的一方面是,我们看到的却是青年女性对爱的执着:她们为了爱情敢于冲破重重阻力,赋予生命以人性的光辉。

  《鄘风"柏舟》中这样写到“泛彼柏舟,在彼中河。髧彼两髦,实维我仪。之死矢靡它。母也天只!不谅人只!泛彼柏舟,在彼河侧。髧彼两髦,实维我特。之死矢靡慝。母也天只!不谅人只!”女子为追求美好的爱情竟与母亲发生了冲突,这对当时一个弱女子来说是需要勇气的。

  诗经更难能可贵的是,在当时物质极度贫乏的先秦社会,家庭的殷实与否直接决定着其经后的婚姻生活幸福与否,女子从现实角度考虑无可厚非。

  但在《卫风"有狐》中我们看到的实际情形是“有狐绥绥,在彼淇梁。心之忧矣,之子无裳。有狐绥绥,在彼淇厉。心之忧矣,之子无带。有狐绥绥,在彼淇侧。心之忧矣,之子无服。”

  诗中的男子连衣服都没有,可以说到了一贫如洗的'境地了,但女子仍然正视自己的感情,向男子表达了自己的热烈爱情。这就不仅是爱情的力量,更是人性的力量了!

三、享受爱情的美好,始终如一,忠于爱情

  诗经《诗经"国风》中沉湎于爱情蜜罐中的女子,一旦品尝到了爱的琼浆,便大胆地把爱作为享受的“美食”。

  《王风"君子阳阳》中的那个可爱的女子就是这样一个不吝啬快乐的人——“君子阳阳,左执簧,右招我由房,其乐只且!君子陶陶,左执翿,右招我由敖,其乐只且!”

  直译为:“君子意气扬扬,左手举起吹奏的笙簧,右手招我用房中之音乐。他好快乐哟!君子兴致陶陶,左手举起指挥的羽毛右手招我用燕游的舞蹈。他好快乐哟!”(《诗经直解》)

  我从这首诗中读出的不仅是夫妻间的真情笃意,更是一种享爱爱情的美好人性,而其中体现出的自我生命意识的觉醒和自我生命价值的实现则反映了人性的自由发展。

  诗经《邶风"静女》中的情人相会,则又是一番情趣。“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

  小伙儿的意中人约小伙在城墙角落里幽会,小伙儿匆匆赶到那,左等右等都不见姑娘出现,急得团团转。谁知调皮的姑娘早已到来,她正藏在不远处,偷笑着看自己的心上人“搔首踟蹰”呢。

  这时候,所有的道德伦理,所有的思想禁锢,在一对沉浸于美好恋情中的少男少女面前,都显得那么的苍白和乏味,他们所能做的就是尽情享受生命赐予的一刻千金的大好时光。

  诗经在有爱情之光普照的空间里,两情相悦的男女尽情燃放自已的情与爱,《召南"野有死麇(jun)》就是这样一首令人充满遐想的恋歌:“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林有朴樕,野有死麕;白茅纯束,有女如玉。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

  原野里放着一只白茅包着的死鹿,原来是英俊的猎取人在挑逗一位如花似玉而春心荡漾的少女。

  少女则羞答答地告诉他:“郎君呀,你轻轻地,慢慢地,不要毛手毛脚,不要弄坏了我的头巾,不要撕破了我的衣裙,更不要把我们家的小狗惹得汪汪乱叫。”——两千年前的人们,又何尝不是激情似火,热烈奔放呢!

  诗经在古代,男性的意志左右了女性的社会地位与婚姻生活,女性只能扮演被动者的角色,只能任劳任怨,吃苦受罪,若无端见弃,也只能乖乖地回娘家,几乎没有为自己争取自由的权利。

  但我们从《诗经"国风》爱情诗中看到的却是先秦女子的自我解放和对自我价值的确认,其享受爱情过程中所体现的人性之美特别让人为之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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