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月夜美景的诗句汇总(2)

2020-04-26诗句

篇二:朦胧月夜

  朦胧月夜,满江寂寞

  ——赏《春江花月夜》有感

  秦怡然

  江风瑟瑟,即使春的气息已经遍布大地,但依旧遮不住江上从底子里泛起的丝丝寒意。江边立着一座亭台,花团锦簇,坐于亭上的一名女子,身着薄衫,素手执弦,一首《春江花月夜》幽幽响起,那琴音在月夜里回荡,透出淡淡的寂寞。

  月色朦胧,大地笼罩上一层薄薄的银纱;江面上波光粼粼,好不澄明恬静!

  散板的声音耳畔跳跃,墨色的夜幕缓缓落下,喧闹嬉戏之声也渐渐归于尘埃。不知不觉,琴音已然拔高了四度。此时,一轮皎洁的明月从江面上冉冉升起,大地笼罩上一层薄薄的银纱;江面上波光粼粼,好不澄明恬静!

  月色朦胧起来了!春水汹涌起来了!春花明朗起来了!好一首《春江花月夜》!

  一双纤纤素手在古琴上轻拂,夜深了,霜露重了,而她却只穿了一件薄衫,在寂静的月夜里抚琴。她坐在亭台之上,望着那海上明月,心中弥漫着淡淡的惆怅:自古以来,明月从未消逝过,但这望月的人儿却代代更替。明月啊明月,你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你终古不变,又是在等待谁呢?

  渐渐地,音乐又渐渐舒缓下来。月色朦胧,亭台四周花影层叠,虽然看不清花朵那明艳的模样,但依稀能闻到春花的清香,虽不浓郁,

  却沁人心脾。

  耳畔传来了渔民的歌声,凄凉而婉转,这歌声深深打进了女子的心里。她望着那满江春水,寂寞油然而生。音乐再起,由细腻到浑厚。亭外,水天一色。江水波澜翻涌,连绵起伏。江风拂过,江面皱起了淡淡的的水纹,这风吹走了满江的寂寞。音乐又由浑厚转为轻柔,让人听了不由得心旷神怡起来。

  女子忽然停下抚琴,缓缓走至朱漆栏杆处,轻轻吹起萧来,那箫声婉转优美,令人陶醉。远方,渔船归来,许久之后,一切又归于平静,一曲终了。。。。。。

  人生苦短,我们又怎能不好好珍惜呢?

  春江花月夜,乐中有画,画中有乐。朦胧月夜,满江寂寞,怎一个妙字了得!

篇三:高考优秀作文

  小巷苗条香

  小巷的深处是家面店,主人是位老人。

  老人一头白发,精瘦。当他悠闲地坐在门前台阶上抽烟时,透过那飘缈烟雾,我分明从他浑浊却深邃的眼中,看到了人世沧桑。

  面店是没有招牌的。每当清晨,小巷的人们尚未起身,面店的门就开了。那面香,便从小门中涌出,漫到每家的窗台。于是,人们被香味从睡梦中拖也,走进小店,端坐于桌前,等待着自己的一碗清香。这时,我才洞悟:此店若有了招牌,便俗了。

  小面店人少时,便由老人的儿子招呼着。人多时,就由老人来协调。每法上班族和学生党急着离开时,老人便向不忙的人拱拱手,道个歉,那人定会爽快地答应多等一会儿。我自然属于赶时赶刻的学生党,所以坐下来不久,便可获得一碗清香。吃完后,向周围的人道个谢,携着众人的善意目光走出去。迎来求学的一天。啊,有了这位老人,忙碌的小店始终不乱,时时溢出三分韵律,七分诗意。

  每当有人夸赞时,老人可不会廉虚,总是热烈地应承,并炫耀自己的汤面——面条是自家手制的,鲁是到乡下的钓翁讨来的野生鱼,就连水都是从自家院子的井里挑来的。有人打趣:“老人家,你的秘诀都透露了,不怕被抢了生意?”老人却一笑:“哪里是什么秘诀呦,谁都知道,但有谁像我这样坚持几十年呢?”

  老人的儿子也是厨师。熟客们会发现,父子俩的面颇为不同。所以,叫面时总要添一句:“老爷子的面”,或“小伙子的面。”至于我,编爱老人的面。老人的面筋道,叔叔的面偏软;老人的面,味轻,叔叔的面偏重。有人说:“小伙子的面是酒,宜趁热享用;老人的面似茶,宜慢慢回味。”的确,叔叔的面上会淋一勺虾子油,而老人却喜欢放上两三根香菜,几滴猪油。吃老人的面时,竟闻不到香气,惟有轻咬面条时,那香气才由面条的缝辽隙中迸溅出来。面条筋道爽滑,猪油鼓动鱼汤,鱼汤刺激你的味觉。老人的智慧,也许便是特灵魂留在面中了。

  终于一日,小巷被拆,小面馆也搬到另一条小巷。临走时,老人让儿子给所有人端上一碗面,面上分明是三三根香菜和几滴猪油。老人挑了几根面,喝了一口汤,点点头说:“有三分意思了。”

  后来,我又去吃一次面。老人已经不在,但叔叔的面里却分明有几分父亲的影子。至于在客人间熟念地招呼的,却是一位与我差不多大的小伙子了

  智慧从麦香里飘出

  满眼金黄的麦子呵!

  但外公并没有笑。他干皱的嘴巴在风里微微颤着。风倒是清爽,可此时吹在他脸上,显得苍凉。天暗下来,灯光星星点点被夜引亮,风吹进外公心里,绕了十八个弯子愣是没绕出来。

  收成好,麦子却卖不出去了。这对于农人来说,是无比煎熬的。外公是拿捏过故事的人,饥荒岁月曾经慢慢熬过,眼前的困境无疑打不垮外公。

  外公并不识字,但不乏智慧。这智慧,常常从麦香里飘出。

  金黄的麦子们很快被处理。它们脱去了壳儿被不停地、一道一道地碾压,变成碎儿,变得末儿。麦子粉出来了。

  外公眉眼弯弯,喜不自禁。他征得家里人同意,买来器械,将麦子粉进行深加工,再出售。这样一来,麦子都能卖出去了。他还替村里别的人家加工麦子。小小成本,又做了好事,外公乐得自在。

  外公留了些麦子粉,做成不同样的食品吃。虽是同样的原料,但尝起来还真是不重味,

  妙得很。

  冬日的阳光斜斜地射进了院墙,腊肉香肠悠闲地挂在竹篙上晃荡,它们早已被阳光和风熏出了紧瘦的奇香。外公把秋天里收的麦子碾成的麦粉炒熟,又和上各种不知名的食材,做成他自创的糕点。一盘腊肉,一碟香肠,一碗外公自创小糕点,他的日子活色生香起来。麦子卖不出去,外公用智慧将它们抬得高高的。麦子们也好不骄傲。可充满智慧的外公能改变所有麦子的命运吗他总是叹气,可惜了这些好东西,可惜了他们在田地里弯得直不起来的腰!

  他开始鼓动村委,将他的创意和想法带到更多的地方。麦子壳能做枕头芯,麦子粉能做蛋糕,麦子炒香了存起来做大麦香茶也是极有味的他说得头头是道,他说得真诚恳切。他的不依不饶让我心疼起来,他的话里饱含了无奈与不舍。

  他的智慧在麦子生长时一并发芽。外公不想辜负麦子,所以他得用智慧救救它们。在后来的好几年,我闻到麦子香都能想到外公,以及从麦香里飘散出来的小智慧。

  也深,也长,也久远

  老爹

  老爹并不是我的亲爹,之所以这么称呼他,纯粹是为了与我那亲生老爸加以分辨。

  老爹是做杠秤的。一手老茧可见他技艺之精湛。没错,老爹已经出师四十年了。

  老爹是拜师学艺的,听说这做杠秤的是一户姓胡的人家。本来是不外传的,可是到了这一代却突然没有了接班的人,只好收下了老爹和蒋叔。他们两个人性格完全不同,老爹呆板甚至有些迂腐,而蒋叔却对人曲笑逢迎。

  他俩出师之后,在这一条马路两边各自开了一家秤店。一开始两家都红红火火的,可是日子一久,老爹的店面日趋单薄,冷清得有点凄凉,那褪了色的.招牌即使挡在路上也无人问津。

  一日,老爹看不下如此冷清的店铺,便关了门,信步走到蒋叔的店铺。进店一看,可谓人气兴旺啊!崭新而又鲜亮的招牌,更是让老爹心里一揪,既疑惑又羡慕。

  老爹就呆在蒋叔家,一直到天很晚,蒋叔的店才平静下来。他俩在后院里摆上一桌小酒,边吃边聊。老爹有点羞涩地问:“师兄,你说我家店铺为啥那么冷清,眼瞅着就要关门大吉了。你的店,怎的就忙得不可交?”叹了口气,点了支烟,又给拧灭了。

  蒋叔笑笑说:“你怎么就这般榆木脑袋呢?都说顾客是上帝,上帝叫你给他的秤少一两。你不能给他多一钱。你听他的,照做便是了。嗬,想起来了,有个大商家叫我出五十杆缺二两的秤,要不我分你一半生意?”

  老爹听完,什么都没说,默默地喝完酒,朝蒋叔摆摆手:“那五十杆秤,你自己做呢!” 老爹的店依然那么冷清。直到有一天,听说蒋叔的店被人掀了,他才跑过去看看。蒋叔被堵在店里,落魄得像条狗。老爹问:“要多少才可以补救?”蒋叔说是四十杆秤。老爹回去一连几日黑白不分地赶,总算帮蒋叔还清了。后来,蒋叔的店关门大吉,他在一天夜里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老爹的店却日渐红火了。现在,每当有人怀疑斤两有问题,小贩们总是丢下一句:“这是老陈的秤!”那人便作罢了。

  是的,老爹即老陈,名唤陈实。人们就敬重地这个“实”字。

  朽叶的桅子花

  小城深处有条老巷。明晃晃黄醺醺的光蔓延一路,点亮了一个城市的古老温情。

  相属的板车,彼伏的吆呵,一路的葱蒜,噼噼叭叭的煎油声,勾着所有途经的味蕾,而女人的店也在其中。

  女人是卖锅贴的。煎到外酥里嫩,香气四溢,搁到蓝印花的小碟中,浇一层香醋,撒一圈葱花,待到轻咬一口,却是意料之外的香甜之感,隐隐间又有些青春独有的青涩。

  在旁人眼里,女人不过是个有些瘦削的老太太,可我只想用“女人”这个含着少女的甜蜜和妇人的成熟的代称。女人爱美,每次见她,总是抹了脂粉搽了口红,似乎想留下青春的最后一点尾巴。女人爱笑,笑起来眼角会轻轻颤颤,不招不摇,温婉而妥帖。煎锅贴时,她总是打扮得一丝不苟,有点“盛装端热油”的味道,远远看去竟像是从《蒹葭》里走出的那位如水女子。

  我迷惑于女人身上青春娇美端方的气息,沉迷于女人手下青涩而有些甜蜜的锅贴。恰巧,女人是我同学的祖母,一经询问,方知锅贴里藏着桅子和苹果混合的酱料。而女人原是那个十里洋场的大户之女,几经辗转方暂栖于这个闭塞的小城,操持着祖业依然优雅地活着。一时间,我心中充溢着难以言说的震惊和恍然。震惊于加花酱的匠心,恍然于女人身上的不朽之气。一个会在锅贴里加花酱的女子,岂会敌不过时光的磋砣?当岁月爬上她的鬓角,风霜侵蚀她的容颜,她依然爱着美,爱着生活,像年轻时一样雅致而细腻,如此,岂会老去?时常去女人的小摊,站在一边我不语,女人亦不言。我呆呆看她熟练地翻煎,温婉地浅笑,不卑地招呼,沉溺于女人那一汪如碧水般的不朽之气里。夕阳西下,女人美得如一幅古仕女图。

  我时常迷惑于青春与不朽。以为青春必是光洁明艳,不朽必是巍巍如高山之巅,仰不可攀。然而,看到女人身上混杂着与年龄不符的青春之气,我方有些体悟。有时候,心的柔软与细腻远胜过形貌。没有人活在保鲜膜中,没有人会永葆青春,但做一个心思细腻、热爱生活的人,时光永远会厚爱你几分;而如此,何尝不是另一种静水流深的不朽?

  想起女人,就想起一枝搁在蓝印花碟中的带露桅子。或许叶子些许腐朽,但花瓣仍是一如既往地柔软。

  桂香中弥漫的青春

  漫步于姑苏城的石桥流水间,看着或闻着那青瓦白墙的庭院里传来的阵阵香气,眼前总会浮现那抹忙碌的身影。

  正值暮春,万物复苏,给人们以生机之感,走在熟悉而陌生的巷陌之间,被一缕熟悉已久的桂花香吸引。抬头时,已站在阿婆的院前。

  院子里满是阿婆精心呵护的桂花树。枝缝肆意生长,在绿叶的掩映下,时不时冒出几朵淡黄色小花,从未见过如此温柔的黄色,如同一轮明月散发的黄晕的光。小花在绿叶间躲躲闪闪,宛若正值青春的羞涩的小姑娘,她的美,是只许阿婆欣赏的。

  犹记年幼时,阿婆曾搂着我叙说她和桂花的情谊是早已深埋下的。迫于生活,阿婆自小便学会做桂花糕,以此补贴家用。她的青春是在浓得化不开的桂花香中弥漫开来的。

  直到现在,正在经历花样青春的我才开始有点明白阿婆的青春。我一直以为,青春是需要绽放的,要活出自己的个性,要经历欢喜、悲痛、叛逆的,那才叫青春。然而,阿婆的青春显然不同于我们的青春。有一条新的花裙子便可以兴奋上好几天,细致地打理好家中所有家务,以及不辞辛劳地制作桂花糕,为自己能担起家 中一份担子而满足。这是不同的两代人之间不同的青春,阿婆的青春多了一份责任。

  踏入门槛,便看见了忙碌着的阿婆:头上包着一方蓝碎花布,丝丝沾在额上的银发尽数叙说着她的沧桑。围着围裙,略微下弯的背使她显得那样吃力。多少年后的阿婆依旧坚持做桂花糕,刹那间,我仿佛又看见阿婆伏身于石寨前,把蒸熟的米粉、糯粉、熟油、提糖拌匀搅合,然后轻轻压入模具。蒸、擀、匣、刀切后,便盛 在盘子里,洁白如玉的桂花糕氤氲着淡淡的桂香,融入口中,清甜爽口,细腻化渣。这就是贯穿了阿婆整个青春的桂花香。

  如今的阿婆早已青丝变为白发,但她依然坚持着做桂花糕,坚守着一份青春时期便已坚

  守的责任。

  微风拂来,吹起淡淡的桂香,桂香中弥漫着阿婆的青春。

  忧与爱

  鸡吃饱了蹲在架子上打盹,猪挺着滚圆的肚子窝在一角直哼哼;太阳还恋在山头,天边一抹酡红,里面幸福满满的。

  村口一阵闹腾,驴子唱起了戏,是半瞎卖瓜回来了。

  半瞎卸下驴车,喝尽丑儿递过的凉茶,没套驴就拉上板车下地摘瓜了。车刚满,刚才还是试探性的月夜,现在已妥妥帖帖的是夜了。半瞎埋头拉车,心里却一阵担忧:该不该叫儿子明天一起去卖瓜呢?自己又不善言语,儿子会不会生气?丑儿在后面推着车,忧虑着:应不应该陪爹卖瓜?可自己是个学生,爹却又瞎又丑又老又穷,丢不丢人呢?

  “明儿个跟爹去城里卖瓜不?”半瞎还是怯怯地问了句。“唉。”丑儿不觉竟应了。可他心里又矛盾了。

  第二天凌晨,鞭子撕开夜幕,驴车“吱呀”上路了。半瞎心里兴奋极了,一路上和着驴蹄敲击地面的声音哼着小曲;丑儿盯了一路脚趾,像是赴刑。

  摆好摊子后,半瞎蹲在旁边用仅剩的左眼温柔地迎着三三两两的行人。丑儿却躲在驴影里,仿佛驴影有亚当夏娃下身那片树叶的功用,可以遮羞包丑,这时的他,简直就似害病的眼怕光,破碎的皮怕汗。

  驴子嘶叫了一通,甩走了叮在尾巴上的苍蝇。

  这时一个早起买菜的妇人绕过一辆装满瓜的机动三轮车走向驴车。“老乡哪里的瓜啊?”“汴塘瓜,不甜不要钱!”半瞎起身应道,每个字像下了保证金似的,他身为农人确是从不吹牛。“哟,你儿子帮忙卖瓜啊,看你多幸福啊!”妇人道。丑儿脸像红透的番茄,他的担忧还是应验了。

  日头渐渐高了,毒辣辣地审视世间百态。

  半瞎又是称瓜又是找零,忙得一身汗。丑儿看父亲泛着盐渍的黄衬衫贴在背上,衬出根根骨头,像极了干瘪的茄子。丑儿看到驴子瞪着自己,滚圆的驴眼里自己扭曲了。买瓜的人愈来愈多,驴子烦躁不堪。日头越来越烈。

  丑儿终于走向父亲,“爹,我来找零吧!”半瞎愣了一下,那瞎了的像蒙灰的劣质珠宝的右眼却泛起了光。

  果然今天快多了,没到一点就剩俩瓜了。这时一汉子赶过来,包圆了,说买个汴塘瓜不易,又去驴车找。果然又抱出个大西瓜。突然半瞎一把夺下,宝贝似的搂着说此瓜不卖。汉子无奈地走了。

  半瞎坐下,用力掐开瓜递给丑儿说:“多好的瓜,留着咱爷俩吃!”丑儿眼湿了,他知道父亲今天是真高兴。

  日头突然温情起来。

  小城里,大街上,驴车边,依偎着的父子,还有那驴,啃着瓜。丑儿不再感觉丢人,不再感觉父亲令人生畏;半瞎不再担忧儿子不接受自己,转而觉得心里满满的。

  驴子开心地又唱起了戏,天上太阳幸福地洒下温暖的光。

  忧与爱

  生命的蛛网,由担忧与爱这两种紧密缠绕的丝线织成。它将时光的流沙漏去,却不曾沾染上一丝灰尘。

  五岁时

  天好蓝,云好白,你嘴里含着棉花糖,与爸爸妈妈在草地上奔跑。手中的细线牵制着另

  一头高高飞翔的风筝,风儿擦着耳朵而过,伴随着的还有爸爸妈妈的“哈哈,慢点儿,脚下”关切声。

  八岁时

  过马路时,你悄悄松开了小时候一直渴望的妈妈温柔的大手。不高兴地撅着小嘴。“哎呀,过马路怎么还牵着我的手,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妈,你怎么还叫我的乳名啊,同学都在呢,丢死人了”

  十三岁时

  漆黑的夜空,泛白的灯光下,书桌旁,你埋头于一道很难攻克的习题,一只手抓挠着头发,一只手握着笔在草稿纸上涂、画。心里像那看不懂的函数一样,烦、乱。这时,母亲轻轻地推开了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声音虽小,却也让你更烦。怒气冲冲地回头,吼道:“你烦不烦,不见我在写作业么?!”看到母亲手中冒着热气的牛奶,“我不喝!你拿走!真烦!”母亲无视你的怒吼,将那杯牛奶放在你书桌上,又安静地退出。“吱呀”一声十八岁时

  “妈,我紧张。”你紧锁着眉头。“有什么好紧张的,没出息。像平时一样,放松。你就是考了专科也一定不给你复读!”妈妈将一条巧克力放进你的书包,轻快地说。“自信一些,我在家中备好你爱吃的橙子!”

  三十岁时

  “你瞧你那样,还像个三十岁的大男人么?怎么,这么点小挫折你就受不了了?不就是被炒了,咋了,再找个工作不就完事了?!你瞧瞧你那样儿”父亲坐在对面的沙发,吐着烟圈,为你干着急。这算什么呢?

  四十五岁时

  “妈,我在这边儿好着呢,嗯,不用担心。哦,对了,上次给您带去的水果啊,你和爸要想着吃。还有那盒西洋人参,不要舍不得吃,反正是花了钱的东西,不能退。对,不能退,搁的时间长了会坏的”电话这头你焦虑地叮咛,电话那头母亲安静地听着。五十五岁时

  丁零零“哎呀,妈,不是让你不要忙着接电话嘛,你和爸都这把年纪了,要是摔着了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我下次拨两遍,第一遍您慢慢走,第二遍您再接。还有,让我爸不要忘记下星期的高血糖的复查;那药要按时吃,不要心疼钱,您身体不好,儿子我心疼呐!”

  爱就像一件破大衣,担忧就是大衣上的补丁。虽然它样式旧了,也褪了色,但它却越穿越舒适,越穿越暖和。

  拒绝平庸

  我以为生活就像沙丁鱼罐头,平淡无奇,无滋无味。

  我以为自己被颓废吞吐噬,在条条框框中受他人目光审度。仿佛世界是一个巨大的琥珀,而我只是里面那只平庸的虫子。

  高三的生活太过单调,机械式地重复,毫无波澜。

  走在街口,姑且称之为流浪,我认定了自己的平庸,也从未渴望转机。远处,一串飘然而至的音符牵引了我的思路。

  耀眼的白炽灯在空中划出一道明亮的光圈,一群时尚女正在灯光下舞臂、踢腿、扭胯、摆臀。阳光照射过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余温。动人的音符在迷人的夜色中 似有形的烟雾弥漫着、氤氰着。女人们脸上绚丽的微笑,享受的目光,都是我久违的表情。她们心情摇摆着,影子似乎也随着主人心情摆。动感的音乐伴着舞动的身 姿,成了夜色中最迷人的风景,散发了让人无法抗拒的活力。

  她们就这样跳啊舞啊,旁边围了不少人,有议论的有指点的,似乎只有我是被吸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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