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和右手我们每天都用,《左手和右手》这文章会在平常中告诉我们什么呢?
她习惯用右手,他喜欢用左手。
吃饭时侯,他总会自觉的坐到她的左边,那样给她加菜,就不会手臂打架。
天凉了,互相依偎的时侯,也是左手暖着右手。
夏天的时候,他们去散步,一定也是左手牵着右手,软软的。
久了,手上就有了些浅浅的汗迹,她羞涩的想抽出手来擦掉这尴尬,他却执拗的不肯松手,笑着说,那是他真爱的温度。
他总是这样会说话,她亮闪闪的眼睛里,倒映着他清朗的脸,笑容纯净而且温暖… 她还是会在一个人的时候,去城市中央的那家首饰店,那是家与众不同的店面,会有些经典的首饰,都是她喜欢的那种简洁样式,在一个人的挑选里,她会拼命用力的去想他,想他会在那个特别的夜晚温情牵着她的手,为她带上象征永恒的钻戒,想着想着,她温暖的笑容,也在那个浪漫的夜里幸福的流淌。
她还记得,恋爱时手挽手耳边的情话,“左手牵着右手,怕你会有厌倦的一天”“那就先让你牵手十年吧,记得到时一定要再用枚新戒指,圈住我,否则我会松手哦”她也记得,他左手握着右手的执着“会的会的,因为我知道没有右手,左手一定会寂寞的”
他在她耳边说的话,是那个夏天她感觉到最清新的微风,虽然左手牵着右手,已经有些湿润了……
今年,就是第十个年头。
渐渐,会小心试探的问他,可他却语焉不详,留下她寂寥的失落,
空空的…。
“其实也不怪他,他那么忙,也许早就忘了,因为那本就只是句玩笑话而已……”她安慰自己。
她明白,自己并不是那么惧怕没有收到那个承诺的戒指,其实,更惧怕失去的是他对她的在乎,听起似乎有些幼稚,但是她还是固执的这样想,想着,想着,有种寂寞的液体流在了脸上……
再以后,每次上街,她都会避开了那家喧闹的首饰店,而是去买了正版的《时尚》,放在枕边,妩媚的模特每天都会冲她微笑,睡前笑,醒来也笑,封面模特手上的戒指,总是不知疲惫的展示她的光芒和诱惑,在深夜里,竟然会是如此耀眼不堪……
13年结婚纪念日,欢快宴会结束的时候,门口,他的手牵着她,左手和右手,那么的自然,自然的好像不记得有牵这个动作……
他,喜欢用左手牵着右手。她,习惯了右手牵着左手,
左手,右手,加起来,就是温暖。
对于日子来说,这就足够了。
拓展阅读:杂文的文体界定
“战斗正未有穷期,老谱将不断袭用”。作为白话文重要支撑的中国现代杂文虽则诞生迟而难度大,却是起点高而成熟早,一问世便元气淋漓,其成功“几乎在小说戏曲诗歌之上”,为中国现代文学写作提供了有声有色的范本,为中国20世纪的思想和文学的发展作出了有目共睹的贡献。
中国现代杂文的先声是梁启超于20世纪初所身体力行的“新文体”,梁氏以“新民”为政治目标,要写重造“中国魂”的“觉世之文”;在写法上,他摈弃“义法”,呼唤“灵感”(“烟士批里纯”),“笔锋常带感情”,成为“诗与政论结合”的早期践行者。
至“五四”风起,《新青年》1918年辟“随感录”栏目,鲁迅等人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嬉笑怒骂,摧枯拉朽,严格意义上的现代杂文登台亮相,俨然正名。
无论从写作学分析,还是文学史考察,杂文均有广义和狭义二解。
广义者,南朝刘勰的“或典诰誓问,或览略篇章,或曲操弄引,或吟讽谣咏”之总括 ;明代吴讷的“或评议古今,或祥论政教,随所著立名,而无一定之体也。” 。正如鲁迅所说的:“其实‘杂文’也不是现在的新货色,是‘古已有之’的,凡有文章,倘若分类,都有类可归,如果编年,那就只按作成的年月,不管文体,各种都夹在一处,于是成了‘杂’。” 。是故鲁迅杂文集子里不仅有杂感文字,更有通信、日记、序言、编后、题词、补白、书摘、宣言、小传,甚至还有广告、表格、书单、民谣、旧体诗词……这种广义的杂文既体现出思想的丰富性,又涵盖了文体的多样性;其整体的统一结晶为时代的注脚,组成了某一时期的“人间喜剧”。
狭义的“杂文”一般则是篇幅相对短小的、以正义感为底色、以丰富文化含量为肌理、以讽刺和论辩笔法为基调的“文明批评”和“社会批评”。相对而言,狭义的杂文思想力度上更加集中,文体上更加统一,文学性上更加“纯粹”,“诗”与政论的结合更加完美。瞿秋白在《〈鲁迅杂感选集〉序言》在中说:“杂感这种文体,将要因为鲁迅而变成文艺性论文(阜利通-Feuillenton)的代名词。”此处的“论文”并非学术专论的“论”,而是“批评”、“驳诘”、“评论”之谓。我们在文学写作学中要讨论的多是这种狭义的“杂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