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你妹啊我!我推开了绿篱的手,很是冒火。
突闻外面传来宫女娇呖呖声音,“殿下。”我转头,见齐晟人已经进了殿门。
绿篱带着一伙子宫女美眉冲着齐晟行了个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退了出去。换句话说就是我这里还没得及再找件袍子裹一裹,殿里就只剩下我和齐晟两个人了。
我抬眼瞄了一下齐晟,觉得有些尴尬。
齐晟目光在我身上停了一下,乍有些愣怔,紧接着便是有些幽暗。
哎呀!绿篱害我!我心中警铃大作,身为资深男人,自然知道这样的眼神代表什么,更知道女人在这个时候不论做些什么,看到男人眼里都会有别样的诠释。
把袍子裹紧些吧,那是你娇鞋欲迎还拒;
直接解了袍子吧,那是你狂放,热情如炽;
就连你喊几声“别过来别过来”,他都可以理解你是要玩些刺激的……
你说你浑身上下只裹一薄纱在他面前晃悠,然后高呼:“我不蚀引你,我不蚀引你!”
谁信啊?啊?谁信?不勾引他你裹一蚊帐布干嘛?
总之,事情到了这个时候,基本上已经不取决于你的表现了,而在于他到底想不想。
但是,人的血量是一定的,所以,男人大头和小头一般很难同时工作。
同时,鉴于我现在生理上的优势,我的脑供血情况显然比齐晟更好一些,所以,我的反应就比齐晟快了一点点。
“殿下,杨严来过了。”我很是淡定地说道。
齐晟愣怔了一下,轻轻地哦了一声,转身在水池旁的竹榻上坐下了。
我我心里顿时一松,只要血液还能回流就成!于是赶紧再接再厉:“他邀我去泰兴游玩。”
齐晟那双吊翘眼微微眯了一眯,问:“你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