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望舒《雨巷》改写

2020-06-17雨巷

  引言:戴望舒的《雨巷》深蕴中国古典诗词中婉约、清丽诗风的韵致,《雨巷》创设了一个富于浓重象征色彩的抒情意境。下面是小编分享的几篇《雨巷》改写文章,欢迎大家阅读!

  《雨巷》改写一

  清冷的秋风,无助的四处飘荡,吹落一地落叶,吹落一地幽怨,也吹落了一地伤心的雨。风,飘荡着,似在悲怅秋日的挽歌,也似在追逐着一个遥不可及的梦;雨,淅沥着,似在泣诉着生命的哀怨,也似在哭诉一个凄婉的故事

  耳边隐约飘过一丝幽婉的轻叹,穿越一条铺着青石板的悠长又幽暗的小巷,传进耳膜的那声轻叹,仿佛是一个满怀心事在雨中独行女子的悲歌,在寂寥的雨巷里细数着陈年往事。古巷的青砖上长满了青苔,斑驳着历史,书写着沧桑。

  颓圮的篱墙内踉跄着走出一个身穿长衫的中年男子,他似乎闻到一丝熟悉的气息,那是如丁香般淡淡的幽香。只见他匆忙的撑起一把破旧的油纸伞,踩着疾走的碎步,追逐那个将要消失在雨巷深处的身影。

  梦中寻过千百度的丁香女,不能让她就这样消失在灯火阑珊的雨中,心中那曾经错失良缘的遗憾涌上心头,唯恐这多年以后的梦遇又成为一次擦肩。可那女子的身影已如梦一般的飘过,在幽暗的雨巷里失去了踪影。一定要找到她,哪怕要敲开每一扇相同的门,踏破每一个相似的门槛,直到雨巷的尽头,也要找到那结满愁怨的丁香女。

  胡乱的敲开一扇扇紧闭着的冰冷的大门,门里门外封闭着同样的风景,一样的古老,一样的幽暗,一样的冷漠。封闭不住的,唯有他那颗激荡的心。雨水顺着伞上破陋的地方滴落在他的头上、身上,脸上流淌着的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悠长寂寥的雨巷里,只有那充满着希望的眼睛在雨中闪亮着,在似梦似幻的雨中寻觅。

  长衫男子踏着飘落的残叶,走在飘雨的青石板上,淋湿的长衫紧贴着枯瘦的身躯,沾满泥水的鞋子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巷子里的灯光在雨中忽明忽暗的拉长了他孤单的影子,仿佛也拉长了雨巷的距离。

  漫无边际的寻觅,几乎消耗殆尽了所有的体力,举着破旧油纸伞的手开始在颤抖,他索性收起了破伞,任冰冷的雨水敲打落魄的躯壳。猛然抬头,才发现已到了小巷的尽头。那扇虚掩着的大门表面,被雨水无数次冲刷过的斑驳,似乎在冷漠的嘲讽着他的痴情。

  颤抖的手推开了虚掩的门,映入眼里的满是萧瑟与凄凉。院落里一地杂草,衰败的野花隐在杂草丛里,在冷雨的敲打中抖落一地的落寞,丛生着不尽的悲哀。院落一角,芭蕉树上的几点残红,似在哭诉着开始凋零的哀怨。

  滴雨的屋檐下,不知道何时出现一个背对着大门,穿着被雨淋湿的淡紫碎花罗裙的女子。依稀还是那熟悉的背影,隐约飘来丁香一样淡淡的幽香。莫非眼前的女子就是苦觅多年的丁香女?当她若梦似幻的站在眼前,竟惊诧着退后了几步,擦去脸上和着雨水的泪水,接着便健步如飞的冲过去,在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她,闭着眼睛轻吻她散乱的发辫。

  他觉察到怀里女子在颤栗、轻泣,慢慢转过她的身体,看到雨水顺着她的刘海儿流进眼帘,混杂着迷茫的泪水成串落到腮边。那如枯萎的丁香树般单薄的躯体,禁不住冷雨的侵袭,冷颤着蜷缩成一团。那一如丁香般惆怅的眼神躲闪着扑捉她的目光,早已没了往日的神采,干巴巴的脸上再没有生动的表情。

  他推开眼前的女子,几乎绝望的摇着头,他终于知道,过去曾经拥有的青春浪漫,早已成往日旧梦。如今的他,再也找不回那曾经清纯美丽的丁香女了。转过身,拖着无力的脚步,扔下了那个曾经带给他无数美丽回忆的破旧油纸伞。反复嘟哝着连自己都听不清的那句:“青鸟不传云外信,丁香空结雨中愁。”

  她弯下腰拾起那把已经破损了的油纸伞,当干枯的手掌撑开油纸伞的那一瞬,脸上竟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看着似曾熟悉的油纸伞,她好像在努力的回忆着什么,却找不回一点记忆。她已忆不起,这是一把自己曾经撑过的油纸伞。伞下,曾有张戴着丁香结发夹的美丽的脸;伞下,也曾有过相拥行走在雨巷的成双身影;伞下,还曾有过分别时难舍的长吻。

  当年,那个结着丁香一样愁怨的姑娘走了,留下了一把油纸伞。如今,她回来了,他却走了,也留下同一把油纸伞。只是,那伞早已破损,就如破损了的屋顶,漏下的雨湿了心,也湿了眼睛,湿了记忆。她茫然的撑着破伞走进了雨巷,走在雨的哀曲里,雨水洗腿了她的颜色,散了她的芬芳,也冲刷掉她对往事的记忆。唯有不变的,是她那丁香般惆怅的眼光和丁香般愁怨的叹息。

  《雨巷》改写二

  雨巷深处,结着愁怨的丁香一样的姑娘。她爱他;他也爱她的爱情。

  她的名字叫做穆丽娟,在他眼里,她是那样的眼含秋水,温柔美丽。

  在细雨霏霏的雨巷里,他们相遇,然后相慕。他们一起谈古论今,吟诗填词。爱情的种子也悄悄在两人心里生根发芽开花。

  19岁那年。六月的江南,淅淅沥沥。戴望舒浅吟低唱的诗词里,这个丁香一样的姑娘,如愿穿上了嫁衣。做了戴的新娘。

  才子配佳人,夫唱妇随,一段佳话,羡煞旁人。

  爱情,从来都是绚烂美丽的;婚姻,也从来离不开粗茶淡饭。貌似郎情妾意的感情,也经不住生活的磨砺,渐渐消失了光环。在忙于报社生计之余,戴望舒又想起了另一个美丽的女子--施绛年。这是他的初恋,这是他的.不甘……在《初恋女》那首诗中,他写道:“你牵引着我到一个梦中,而我,却在另外一个梦中忘记你……”

  唉。一个男子,心里可以装多少女子?一个女子,又可以为多少男子惦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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