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的作文1500字 篇5
“百花开而春至,百川汇而夏至,百草黄而秋至,问候来而冬至。”朋友的`一条短信提醒了我,冬至,将至。
老人说:过了冬至就是年。当然了,已是知天命的我自是不会再急急的期盼年的到来了。如果说不介意老,我还没有那么豁达。但是,是不是真的畏惧老呢?倒也不是。生老病死自然规律,谁能耐规律几何?我还不至于愚腐到此。
现在的节日过的实在纯粹的不多。作为传统节日,冬至节是非常典型的一个岁末时节。与其它传统节日不同的是,在漫长的岁月中,竟然没有渗入大量的、斑驳庞杂的人文典故。冬至节没有太多妙趣横生的传说,几乎还保留着这个节日原初状态的单纯节令的意义。
小的时候最怕冬天,因为缺吃少穿。冬天绵延不绝的冷,一寸寸地侵蚀着肌肤。从手上到脚上,到处有冬天的风雪在身体上雕刻的痕迹。每每从村街上疯跑回来,羡极了父亲盘腿坐在热炕头吃着母亲给做的饭菜。听着灶膛上,茶壶发出咕咕的声响,看着从壶嘴里冒出的雾气,家由于有了父母的存在变的温暖而实在。我只是看到父亲坐在热炕上的温暖,却不曾见父亲半夜踩着“咯吱吱”响的大雪,从生产队的饲养舍里喂完牲口往家赶的寒冷。那时候,父亲是生产队的饲养员,每天,父亲都要在头一天吃过晚饭就去生产队的牛棚去喂牲口,然后每两个小时给牲口添一回料,直到第二天凌晨四点左右才能回家睡觉。父亲是在其他人休息,同时也是冬日里最冷的时段去生产队的饲养舍去干活喂牲口的,所以父亲的累,没有人看到,也没有人感受到。而我也只是目睹到父亲的温暖时光。父亲是个喂牲口的行家,原本队里的饲养员是由蔡有钱干的,可是蔡有钱给生产队当了一年饲养员,两头母牛产牛犊,都没能保住,原因是母牛产仔时蔡有钱回家睡觉了。等他第二天吃过早饭来到牛棚,一头牛犊被大牛踩死了,另一头牛犊则被冻死在牛圈里。加之老蔡平日里经常将给牛吃的老黑豆带回家,所以队里立马就将老蔡撵出了饲养室。老实巴交的父亲也就顺顺当当的进了饲养室,当上了饲养员。父亲在队里的饲养员位置上一干就是十余年。记得父亲那时最爱护的就是生产队的那头红棕色大公牛,每每看到父亲扬着鞭子赶着大公牛从村道上走过,我和小伙伴们都用敬仰的目光看着父亲。父亲那时头上总是笼着白羊肚子毛巾,身上穿着生产队特意奖给他的老羊皮袄,跟在大公牛后面的神气劲儿,那是用多少形容词也表达不了的。兴许是出于虚荣心,少不更事的我,有好几次下晚自习都是故意当着同学的面跑到父亲的饲养室要父亲送我回家,干了一天活计的父亲,不得不拖着疲惫的双腿,在给牛们添足草料后,乘着其中的间隙,用他那宽大的脊背背了我,将我送回家。说句实在话,父亲那时所受的寒冷和罪过是别人的几倍甚至是几十倍,为了我们兄妹六个的成长,父亲从来没有说过一声的苦道过一声的累,那时的冬天是那么漫长,以至到如今,我脑海里对父亲夏天的形象几乎没有留下多少痕迹。一想到父亲便是冬天里的父亲。如今,父亲已离开我们一十六载。记得在他去世前的几年里,父亲一下变得很怕冷,也就在刚入秋的时候,父亲就早早地穿上了棉衣。一次我问父亲,年轻时起早贪黑的为生产队养牲口,你没有觉着冷吗?父亲在回答我的问话前总会笑笑说,顾不的冷。是啊,真的是顾不的。哪有时间去感觉天的冷暖呀。
于是,我那时一直在心里拒绝去赞美冬天,包括与冬天相关的梅花和白雪。写过关于雪的散文发表在《延安日报》上,是二十年前的事,通篇没有一句是赞美雪的,大概反其道而行,博的了编辑的青睐,因为,写雪必是溢美之词,像我这样的写法少,编辑遵循百花齐放的方针就编发了,也是出乎我的意料。
而今,我急急的盼望冬至的到来。与吃文化无关,也与孝文化无关。与之相关的是这一句大家耳熟能详的杜甫的诗句:天时人事日相催,冬至阳生春又来。冬至阳生,每当在冬至来临时,我便早早的默念这一句。尽管我知道,冬至也就是寒冷的开始,但是我依然从心底感受到阳气从地层下滚滚而上的气势。仿佛听到地下的万物在涌动,河流潺潺,树木发芽,春天的脚步也便发出了铿锵声响。
冬至,将至。瑟瑟寒风里,叶落萧萧,我只是单纯的顾念住在我心里的那些人的安暖,一如你们顾念我的安好!再次,默念,冬至阳生春又来。
冬至的作文1500字 篇6
安然再次摔门而走,许冬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空气凝结成一堵墙,许冬听见楼道里高跟鞋的声音远去,倒觉得久违的放松。已经忘了是第多少次吵架了。他走到窗前,小区里狭窄的通道堆了厚厚的一层雪,混着从楼上扔下的垃圾微微融化,令人作呕。
他想象着安然刚才从这条道走过,低着头,手插在灰色大衣的兜里,踩过这些污垢,许冬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一种,胜利感。
手机响了,灰暗的屏幕跳跃着蓝色的模块。
是买主打来的,那头的男人嗓子里似乎有清不完的痰,很浓重的口音,催促着,“能不能快点儿啊?要是再这么拖来拖去的,我们就找别的房子看看……”
许冬连忙解释着,然后许诺,虽然他自己都不完全相信那些承诺,可是转而想想,承诺本来就是用来欺骗别人的。
撂下电话,他斜倚在床上,想起买这栋房子的时候。刚结婚,他带着安然来看房子。半新的楼,小户型而且位置也不是很好,他看得出她并不满意。安然向来是高傲的人,骨子里就是好强。半晌,安然看着许冬,说:“就这里吧!以后这里就是咱家了!许冬你看,阳台这边能看到公园呢。挺好的。”
他不知道她是在安慰他,还是找个理由安慰她自己的虚荣。只是她冻得冰冷的小手紧紧地攥着他,他能感到她的坚定,和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
许冬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是否真的爱安然。他只是感到刚才那个摔门而走的人陌生得有些不真实。他觉得那个安然死了,而且是他拿杀死的。他忏悔,是他把她变成这个样子,用菜摊上为了一毛两毛而起的争执把她的虚荣消磨得一干二净。他想过尽心地补偿她,想过在她翻炒着锅里的饭菜是从身后拦住她,可是每次吵架,面对她那些不加修饰的恶劣的语言和乱蓬蓬的头发,或者无休止的眼泪,他便觉得自己的忏悔很可笑。
钥匙清脆的撞击声,熟练而有节奏地开门。许冬迟疑了一下,只是翻了个身。
安然立在门口,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叫道:“许冬,把东西送厨房里去。”许冬没说话,接过东西往厨房走。安然换了鞋,摘下围巾,连同那件灰外衣,挂在衣架上。
“许冬,先吃个烤白薯吧。”安然递过去一个白色的塑料袋,还温热。
许冬咬了一口,又觉得该说句话,便“哦”了一声,应着。
手机又响了,安然顺手按了接听,耳边传来那个买主厚重的口音,“我们今天下午去看房子行不行?”
安然起身,凳子一下子滑出去很远,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我们这房子,”话说到一半,许冬猛地抢过手机,“您说,什么?”边说边走到阳台,留下安然,出奇的平静。
冬至
今天,刺骨的寒风就像一根根针刺在脸上,天气变的格外冷。
来到学校,同学们个个被衣服包得像一只只摇摇摆摆的企鹅,我也不例外。而老师们呢?就像刚刚从南极俄罗斯站回来的人们一样。下课后,我来到操场上玩耍。可是现在,同学们个个都没有以往那样活跃了,他们大概是被冷空气“降服”了吧!“呼——”,突然吹过一阵北风,冻得我打了个冷战,一溜烟儿跑到了教室里的暖气边,好让暖气烘走我身上的凉气。
中午放学,来爷爷家吃饭,一进门,一股扑鼻的香味就立刻钻到我的鼻子里面不愿出来了,一直把我引到了桌边,它却还勾住我的鼻子不放,我睁大眼睛一看,哇!一个个冒着热气、香气扑鼻的饺子,似乎在眨着它那双调皮的眼睛等待我的品尝呢!我也顾不上和那些顽固的细菌娃娃做抗争了,撸起袖子、张开大嘴,用手抓起刚出锅的饺子就往嘴里塞呀!我囫囵吞枣地把饺子吞到了肚里,几乎没尝到什么味道。弟弟也不甘示弱地与我抢起了饺子。在这“危急时刻”,我的手和嘴忙个不停,生怕被那贪吃的表弟占了便宜。虽然我的手和腮帮子都累麻了,但当我俩以惊人的速度将一盘饺子一扫而光时,我那不争气的肚子还是没有填饱。唉,谁让那小家伙老跟我抢呢!
没办法,我和弟弟又开始“侵袭”第二盘饺子了。这次的“斗争”更加激烈。餐桌都变成了战争桌。不仅如此,由于我俩只顾着吃饺子,顾不上自己的形象了,脸上就像摊馅饼一般,要是我们旁边有小动物的话,脸上的美味都可以当它们的美餐了。吃着吃着,我突然觉得今儿的饺子比以往好吃的多。虽然是同样的陷,同样的面,而味道却截然不同。今天饺子的味道,就像普通饺子加了十袋香精那么香。我细细的品尝着最后进食管的每一个饺子,又看看窗外刮着寒风的天,心生疑惑,咦?难道今天是冬至吗?
事也巧合。第二天体育课上,在做准备活动的时候,只听见有人在暗地里议论纷纷,“昨天俺老妈出其意料地让我吃了好多饺子,真怪!”“咦?难道你还不知道吗?昨天是冬至啊!据民间流传下来的风俗,冬至不吃饺子会冻掉耳朵的!至今南阳仍有“冬至不端饺子碗,冻掉耳朵没人管”的民谣呢!”“谢天谢地,幸好我昨天吃饺子了,怪不得昨天的饺子格外香呢!原来是这样啊!”听了他们的话,我也不禁被吸引了,回过头来,饶有兴味地与她们聊了起来。
冬至啊!你有什么法力,才能让那一天的饺子变得格外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