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猹凄厉地叫着,努力地拨拉着四肢,想从这人面前逃开。可是,它,实在是,吃了太多的西瓜。沉甸甸的肚皮把它拽在了原地,它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那人手中的钢叉妖异地映着月光,无情地落下,落下,落下,落下,落下……
“啪!”
“啊哟!”
“你抽筋啦?这钢叉怎么刺了半天还刺不下去?”
“慢动作嘛!这时候应该以我为中心三百六十度摇镜头的!”
“摇你个头啦!那只猹呢?”
“啊?猹呢?”
“当然早跑啦!”
“怎么跑的?”
“那猹将身一扭,反从你的胯下逃走了!”
“哦?老爸你说得真是生动,可不可以再来一遍?”
“那猹将身一扭,反从你的胯下逃走了!”
“什么?穿裆?守门员的奇耻大辱啊!哇!我不活了!”
这个被穿裆的少年就是闰土。我认识他时,也不过十多岁,离现在将有三十年了;那时我的父亲还在世(父亲:什嘛?难道我现在已经挂了?)当然,现在他还在世,家境也好,我正是一个少爷。(父亲:那我就是一个老爷了!哈哈哈哈!)
旺财!麻烦你陪老太爷看戏去吧!不到天黑不准回来!
好吧,继续。话说那一年,我家正是一场大型公会战的总指挥部。这公会战,说是整个区里所有的高段玩家都会出场,还有神秘宝物现身,所以很是郑重。开战之前做准备,装备很多,道具也很讲究,来参战的人也很多。那些好东东要保护好防止被人偷去,或是间谍前来破坏。
我家只有一小队战士(我们这里打仗的分三种:用法术攻击的叫法师,用弓箭的叫弓箭手,直接拿刀砍的叫战士——显然这是废话,不用说你也明白),忙不过来。我家那个战士小队长就对父亲说,可以叫他的儿子闰土来负责管装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