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对我家来说就是一个字——忙!
先是忙着打扫卫生。卫生死角——我床底下,已经几年不被人注意了,当我们翻开床的时候,我的父母 亲当场瞠目结舌,眼睛挣成了电灯,我很淡定,不就是积的灰尘足有5毫米厚了吗?浮云啊。这还说明我的免疫力是相当地好,身体很给力。在阳光的照射下尘土飞 扬。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是拖又是扫,又是擦又是洗,搞的是挥汗如雨啊。这个顽固的死角被我们齐心协力的劳动后,真是焕然一新啊。妈妈打扫家务连着打 扫了两天,我总是做力气活,搬箱子、扔垃圾……
再是忙着装饰家里面。贴福字,把一个“福”字倒贴在门上;调床位,把我的床从东西向改成了 南北向;粘剪纸,把两个做工精致的兔剪纸贴在了厨房的门上;挂挂饰,喜气洋洋的由中国结和红木板串成的“万事如意、富贵平安”被挂在了我的家中;摆书法, 电视机后面的墙上挂了“室雅人和”四个书法大字;换墙画,餐厅里两张优美的风景油画取代了原来的水果画,令人浮想联翩……常来我家玩的冉冉表妹到了我家, 张大了嘴吃惊地说:“我怎么感觉这变成新家了呢”。
还有忙着准备节目。每年,我表哥和堂姐总要在大年三十别出心裁,在家里搞“山寨春 晚”,我和我哥都会吉他,得一块展示展示啊,年三十早上我们就进入紧张的练习中去了。挑歌,往往比练歌还难,我们举棋不定,最后下定决心弹一首“混合 歌”。经过了几小时的猛练,把这首“混合歌”练好了。八点时,我们“春晚”与春晚同时进行,先是我悠扬的《蓝色的薰衣草》,再是我哥激昂的《龙鳞》,最后 我们合奏一曲《童年》,赢得了大人们一阵阵掌声。
过年,肯定更少不了忙着拜年。东一家西一户,拜完邻居拜亲戚。初二去姥姥家。初三,我们 一家、姨一家陪姥姥姥爷回老家拜年,先去姑姥姥家,姑姥姥今年78岁了,轻微的脑血栓后遗症,先后失去两个儿子、一个女婿,苦难没有压垮她,现依然坚持种 地自给自足。看完姑姥姥,又去了大老爷、三姥爷家,最后在王光洋哥哥家(妈妈的堂姐家)吃的饭。
我家过年可真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