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爸爸出事了,妈妈陪在医院,姥姥从远方赶来照顾上小学的我和妹妹。
那天放学后,学校力的一个女教师叫住了迈出教室的我和妹妹‘你们帮我把我房间里的羽绒服拿下来,旁边还有一个水壶也提过来。
我认真地听清楚她的话,记住之后文‘是什么颜色的?在哪搁着哪?”女老师琉璃地说了一大串话,然后挥挥手;’我的房间在三楼最右边,门没有锁,赶快去吧。
我和妹妹跑上三楼,找到她的房间后妹妹吧那件大大的臃肿的羽绒服搭在胳膊上,我领着水壶,到了楼下,那个女老师接过羽绒服,脸色发怒;‘你抱着羽绒服干什么,你看看你身上有多脏,你弄脏了怎么办?’
我和妹妹就站在那里挨她的骂,等她骂完了,离开了,我和妹妹就回家了。回家路上,我低着头看着饿哦的蓝色棉袄,确实挺脏的。
后再,临近期末,那个老师要找一份以往考过的试卷。于是我和妹妹就被她留下来找试卷,暮色四合,姥姥找到学校里?姥姥说她在家等了好久,我们的同学说我们一会儿就回来。但天黑了,他就来学校找我们了。
女老师从姥姥浓重的口音里知道姥姥不是这里人。她和姥姥在一边聊。女老师说了留我们的原因。他还问我的姥姥是哪里人,说姥姥看起来这么年轻,夸我们在学校多乖,学习多好。
姥姥说,我的爸爸开车不小心,住进了医院,妈妈也跟去了医院照顾他,我和妹妹这么小,奶奶年纪大了,所以她在照管我们,又对老师说,要她在学校多照拂我们。
女老师脸上的笑容一直很灿烂。
我和妹妹找到了那张试卷后和姥姥回了家。
吃饭时,姥姥问我们这是不是我们的班主任,我说不是。姥姥又说你们在学校要乖,要听老师的话,我说嗯。
那个时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觉得心里很堵。现在想起只觉得悲凉,至于为什么悲凉,大概是世态炎凉吧。
从此我不再天真。天真的认为每一个人都很好,每一个大人都很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