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里的“春天”(2)

2021-06-15冬天

冬天里的“春天”5

  你们是不是觉得这篇文章的题目很奇怪呢?告诉你们吧,我们只是去看冬天里的草莓!因为草莓是春天的水果,冬天太冷没有办法直接在田野里种草莓,除非在大棚里才能生长起来。所以,我们去找草莓,就像是去找春天一样。

  一个星期六的上午,阳光和煦,我们终于出发了!一路上,我急得都快要飞起来了!我兴奋得不得了,差点在车里哼小曲儿。

  终于到了草莓园,我们在一个阿姨的带领下来到了草莓大棚。我们在大棚旁边拉开了一个大大的缝隙,然后从那儿钻了进去。哇,只见一个一个的草莓在土地上晒太阳,它们好像是缺氧了,把脸都憋红了。我走在狭窄的田埂上,生怕踩着它们,因为它们太可爱了,怎么都不舍得踩,如果是你,你肯定也不忍心踩的。

  我怀着激动的心情,挎着从家里带来的小塑料筐,准备找一个草莓王。我左顾右盼,可是看到的全都是半青半红的草莓,于是我准备往里走走。不看不知道,一看真奇妙!一个个像红玛瑙一样的草莓躺在绿色的“床垫”上!我高兴地手舞足蹈,骄傲地看着妈妈,因为我和妈妈打了个赌,看谁先找到最大的草莓,谁找着了就是谁的!这么好的“红玛瑙”谁能放过呢?我小心翼翼地把草莓王放到筐子里,准备回家吃掉它,但是我的口水都流了“三千尺”了,不想吃都不行。于是我不管脏不脏,只管往嘴里塞,没过一会儿,我就把它吃完了。

  解了馋之后,我到爸爸妈妈那儿看看有没有“战利品”,爸爸妈妈的收获也不小,都拿着满手的草莓,但是都没有我的草莓王大,我“得意洋洋”,“得意忘形”,差点儿一屁股坐在草莓丛中!哈哈,我成功啦,我是个摘草莓小能手!

  摘草莓实在是太有趣了,我以后还要来!想知道这些草莓大棚在哪儿吗?沿郑开大道一直向东,快到中牟时,会看到路两边的塑料大棚,而且尽是摆摊儿的,你只要问问就可以找到了,相信你们会有很好的收获哦。你们也一定会找到春天的!

冬天里的“春天”6

  外面的雪纷纷扬扬的洒着,像是有人在天上向下攘一样,就这样纷飞着,染白了单调的树杈,散落了屋顶,铺盖了大地。无声的零落,还是一味的白,一味的枯燥。

  我躲在病房里,被温暖的空气包围着,这屋里和外面也就隔了一层墙的距离,温差却大大的存在差异。即便是这样,可医院里不还是一味的白嘛,每个墙角似乎都在向外散发着冷气。我慢慢的将我的左臂抬起来,小心翼翼地,左手腕处还被一层厚厚的纱布包围着

  纱布的外界流动着空气,可纱布的里面却在流着血,碍于麻药的作用,感觉不到疼痛。我独自起身在病房走动,没走几步就又坐回了病床,靠在枕头上,把目光收敛回来,闭上眼睛休息。然而耳边却还是传来了风吹玻璃窗的声音,“呼呼——”的,内心不免产生几丝恐惧。

  “吱——”门开了,妈妈走了进来,她摘下帽子和手套,把一袋吃的递给我。“哇,包子,妈,你买的?”我打开袋,热气扑了一脸。

  “嗯,快吃吧!还热着呢!”妈妈拍拍自己身上的雪,对我说。

  我用健康的右手拿出一个包子递向嘴边,却忽地想起妈妈也没吃午饭呢,我立刻把这个包子递给妈妈,“妈,你吃吧。”

  她摇了摇手,“我刚吃过了。”

  “可不是,妈,每回你给我买饭你都说你吃了,其实我知道你没吃呢,你就帮我吃点吧,这么多的包子我一个人吃不了。”

  我把包子塞到妈妈嘴里,“诺,妈妈,沾你嘴了哦,必须得吃了。”妈妈笑了,眼里似乎闪着泪花,在病房里灯光的照耀下,亮晶晶的。她陪着我一起吃完了午饭。

  每一次,妈妈都会给我买饭吃,可她却吃得很少,她说她要减肥,其实是她总想让我多吃一点。总感觉生病住院的日子很无聊,其实有母亲给我的关爱

  一直都在陪着我向病魔示*。

  我们吃完饭,靠在暖器边,我躺在妈妈的肩膀上,望向窗外。在雪花纷飞的天气,上空也有一抹阳光,是那么的灿烂温暖,有太阳的地方就有春天,而这冬日里的春天的太阳,就是妈妈带给我的那份伟大的,无私的母爱。

冬天里的“春天”7

  原野上落叶飘零,丛林中繁花落尽,而城市的树木依然苍葱,路两边绿草如茵,点缀在冬青丛中一簇簇月季花毅然在冷风中摇曳着、绽放着,火红的、淡黄的、粉红的、纯白的,色彩缤纷,艳丽无比,给人以暖暖的感觉。

  白杨树挺拔向上,葱绿的叶子中开始有泛黄的树叶点缀着,似乎仅仅是初秋的感觉。路边的法国梧桐黄叶多起来了,风起处,飘落了几片,也只是秋风扫落叶的意味。街心公园里的龙爪槐,头上还顶着那奇形怪状的绿色帽子,显得还是那么精神抖擞;一棵石榴树,已满树的金黄,稀疏的叶子中还点缀着几个涨红了脸,开着口笑的石榴,好像在为人们的思想境界的提高而高兴。

  我真真的感到秋天的存在时,它却早已离我远去了。只流下那枝头的一片孤单单的叶子怯生生的立在枝头,随时准备着死。地上早已有厚厚的一片黄叶,踩在上面软绵绵的,有谁能想到着曾经多么有吸引力的绿叶如今回会落的如此这般。

  我感到秋的逝去,是当下过第一场小雪后,那雪没有留在地上却留在了心上,淡淡的,薄薄的,却又是暖暖的,抛开这雪的温暖,单想单看但听,那景象那原野那呼啸的风,就使人颤粟。我想着,一人站在这鹅毛大雪的世界里,用我的手亲自去亲吻那香的雪。可我碰到时感觉却是凉凉的。那已是暮年的垂柳在也每有了昔日的妩媚日只有满是皱纹的棱再北风的呼啸中颤微微的摇摆。这地上的雪也还并不的厚,但我忍不住的欣喜,居然躺下去与着大地做亲密的接触,仍感到在冰冷的背后是温暖,并且怕是地的呼吸。我闭上眼,时间在我的脑中旋转。我在搜索,似乎每一次的冬都是如此这般的寂静与悲伤,有雪的饴或是无或是无雪的。不过在冬天无雪是很难的,虽然有时只是象征性的飘零,着几点,飘零的雪足以衬托出这冬的萧条。既无鸟鸣有无飞雁,在这万物都死去的时节仅有那松柏的一抹绿,显得那么僵硬。足以让冬的乐诗演奏出一阵嘈杂的乐曲。

  无论那金黄的秋还是这悲戚萧条的冬,都有那么些冷酷更有些悲壮?难道这秋这冬就着么冷人懊丧吗?人间没有永恒的冬天。

  于是我从地上爬起来。站在雪的颠峰眺望。

  那岂不是春的风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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