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太过于经典，所以看书时的时代感更强。
影像美到暴烈，文字现实的残酷，影像凝结在瞬间，但也如文字般绵延到永久。
李碧华的书里始终离不开“文革”
对电影里这段就印象极深，没想到书中更是花了大篇幅去讲这个时期带给书中人物的变化。
从军阀到日伪再到军统，一路风雨兼程，却熬不过『文革』。一场革命，留得青山在，已经没柴烧。
在时代潮流+政治面前，没有人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你用尽全力的活着，但还是抵抗不了所谓的『命运』。谁是真正的人民，为谁服务？谁又能为这十几年的错误承担呢？
相比电影里的蝶衣将人生止步在戏台上，小说则更残忍。两个人经过文革都艰难的活了下来，再见之时已经是分隔两地的残衰老人，而小楼其实是一直都明白蝶衣多年来的心意的。他瞒了他一辈子，也骗了自己一辈子。
戏子与观众的分合便是如此。高兴地凑在一块，惆怅地分手。演戏的，赢得掌声彩声，也赢得他华美的生活。看戏的，花一点钱，买来别人绚缦凄切的故事，赔上自己的感动，打发了一晚。大家都一样，天天地合，天天地分，到了曲终人散，只偶尔地，相互记起。其他辰光，因为事忙，谁也不把谁放在心上。